“你是誰?”半晌,淩火俄然開口扣問。
“你又是誰?”火線的男人比她先回神,眼裡含著笑意,語氣狂傲地回問。四周喧鬨無聲,隻要潺潺的水聲和烈火燃燒的聲音交叉在一起。
“等等”淩火眼神一亮,俄然想到了甚麼,淩火回身細細拭抹剛纔靠過的牆壁,即使被紅光覆蓋,卻隻是虛有其表,冇有一絲溫度,淩火又回望那塊高溫石壁,如許的環境就像水火融會,但是誰都曉得,水哪能和火融會呢?那麼一樣的,這塊滾燙的石壁和這冰冷的石壁又是如何融會在一起而不受影響?答案隻要一個,就是此中必然會有甚麼作為媒介,淩火細心尋覓著兩塊石壁的交界點。
冇走多久,火線俄然湧上陣陣熱流,不但如此,更在靠近水池岸邊的拐角噴出火光來,淩火感受那邊有甚麼在呼喚著她,腳下如生風,快步走向阿誰噴火口,等淩火回過神時,她已經站在了火光口,烈火像是找到獵物般,不竭地往淩火身上鑽,淩火被麵前的氣象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隻是呆呆地直視火線一樣震驚地望著她的男人,也涓滴冇有重視到,這裡的火焰傷害不了她分毫。
與前次血池一樣,血池裡冇有因為白日而有涓滴竄改,若冇有石壁上反射的紅光,這裡就真的是一個暗無天日的處所,和淩火所想一樣,這個大長老確切想借刀殺人,以是在內裡的保衛冇有增加也冇有減少,更冇有特地防備,導致淩火輕而易舉地就出去了。憑著前次的影象,淩火再次靠近那塊熾熱的石壁,這一次她冇有再將手冒然地切近石壁,而是細心勘察它的奧妙之處,“翻開它!”腦海中始終盤桓著這句話揮之不去,但是前次的感受影象尤深,這塊石壁滾燙非常,要如何翻開呢?淩火這時候有些犯難,碰又碰不得,那麼這裡必定埋冇構造,淩火移到中間的處所高低大量,過了一會兒這四周看遍了也冇有甚麼發明,淩火麵無神采地隨便靠在一旁思考,冰冷的觸感透過薄衫傳來,除了那塊特彆的石壁會發燙外,其他石壁就冇有多少溫度了,但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