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將謹慎問道:“那明天還去幽國公那邊嗎?”
“幾位王爺的意義,是臨時不會插手此事。”
趙成義對吳道宇話中的調侃之意聽而不聞,慎重道:“君度將號角稱帝國第一天賦,自是獨一無二,誰能代替?”
吳道宇不再提此事,又道:“那這一條又是何意?想要讓君度過來聆訊,還得本座親往趙閥商討?”
每次都是這個答覆,聽得千夜耳朵都起繭了。從騰飛的時候起,船長就說再有幾天就到了,到了現在,還是一樣的答覆。遵循航路圖的進度推算,起碼再有七八天,才氣夠達到中立之地的核心。
看著那處還印著足跡,另有一片焦黑殘跡的節製台,再看看舷窗外空寂的虛空,千夜總感覺不那麼有安然感了。
“去,當然要去。不把趙君度押回聆訊,軍部顏麵安在?本帥就忍這一時之氣,又能如何?”吳道宇嘲笑道。
吳道宇神采更是丟臉,趙成義多少給他留了點麵子。當年那場切蹉,成果豈止是不如何好,底子就是慘敗。這傷疤被揭出來,他的表情天然不會好到那裡去。
這個動靜突如其來,頓時讓吳道宇大吃一驚,道:“怎會如許!”
千夜走進節製室,看看航路圖上幾近冇有挪動的標記,深感無法。他乘慣了帝國兵艦,宋子寧那艘座艦更是快得無以倫比,可現在這艘船卻慢得如同蝸牛,比重型貨船也快不了多少。
等趙成義走後,吳道宇道:“去請榮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