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奔到本地的門派家屬中,我們不是人家從小培養起來的,對我們不放心,最多隻能落個外門弟子的報酬,想獲得築基丹,不曉得要比內門弟子多立多少功績,多冒多少次生命傷害。
張楠說到最後,向月瓷道人伸出了橄欖枝。
月瓷道人躊躇著看向了歇息室,張楠也是成精的人,他說道:“莫非月瓷道兄還想著和令師弟一起尋覓玉坤老祖的陵寢嗎?不錯,我承認李文駿是小我物,但是他的修為境地太低了,才練氣期五層,這麼低修為境地,去闖金丹老祖的陵寢,你以為他有能夠滿身而退嗎?隻怕到時候,月瓷道兄隻顧得庇護你的師弟,冇偶然候尋寶了。”
“月瓷道兄,說實話,我們練氣期修仙者的壽元也就是百歲擺佈,你我的年紀都不小了,留給我們的時候未幾了,如果我們不能夠在剩下的幾十年時候裡,尋覓到築基丹,並且勝利築基的話,那麼我們幾十年的辛苦就都成了過眼雲煙。
張楠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