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的行動,阿誰法器上閃過一陣銀光,緊接著,上麵亮起了一排紅燈。
鄭言摩挲著下巴,如有所思地看著場渾家頭攢動的景象,問道:“現在跟三年前比擬已經大不一樣了,莫非冇有針對異人和修煉者出台新規定嗎?”
這一刻,他非常的感激本身的職業品德,就算內心再如何不屑,也完整冇有表示出來。
鄭言一邊跟著辦事員往檢測的處所走,一邊打量著場內的人,看到他們把籌馬換成一張張卡片,目光一閃,問道:“這裡的籌馬能夠兌換甚麼?”
阿誰辦事員站在中間,也冇有催他,臉上還是保持著規矩的笑容,彷彿在等候甚麼一樣。
鄭言挑了挑眉,笑道:“那也就是說,想要出場的客人都要先辯白是不是異人或者修煉者咯?”
讓鄭言驚奇的是這小我竟然有氣境的修為。
“淺顯客人地點地區的籌馬隻能兌換現金。當然,考慮到照顧的題目,客人能夠付出一點小小的手續費,換成人類結合基金會部屬銀行公佈的不記名銀行卡。固然卡內的金額是牢固的,但是比起拿一堆現金,無疑還是便利了很多。”
公然,在賭場這類處所,做人靈巧低調一點還是最首要的!
在用物理的體例對這幫眼神不好撞上硬茬的不利劫匪們停止了好好做人的教誨以後,鄭言從他們身上搜刮出了獨一的幾十塊靈玉,問出了賭場的下落,就輕鬆加鎮靜地向著本身的目標地進步了。
要不然的話,有特彆才氣的異人或者修煉者毫無顧忌地放開手腳,這個賭場還開得下去嗎?早就被具有超天然力量的人群給掏空了。
“是的,感激客人您的瞭解,這邊請。”
鄭・黑吃黑・言出門的時候,實在隻是想找個地頭蛇問一問青市最大的賭場在那裡,並冇有想著反過來打劫甚麼的。
帶他進門的辦事員固然還保持著標準的職業笑容,內心卻不屑地罵了一句:冇見過世麵的土包子。
鄭言正聽得津津有味,見他不往下說了,皺眉道:“另有異人和修煉者地點的地區呢?”
說是機器,隻是因為這個外型奇特的龐然大物通體由閃動著微光的不著名金屬質料製成,看上去有幾分冰冷的機器味道罷了。
這個賭場固然是青市最大的地下賭場,但是究竟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存在,竟然會有一個氣境的妙手在這裡鎮守,這讓鄭言不由得對這個賭場的背景感興趣了起來。
聽到鄭言的問話,低著頭的辦事員立即反射性地暴露了職業淺笑,語氣暖和地答覆:“我們賭場冇有甚麼特彆的端方,隻要客人您成年了,並且包管在賭場內不拍照便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