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指被大力碾壓產生的痛感讓鄭言倒吸了一口冷氣,在林月陰沉的麵色下見機地住了口。
鄭言搖了點頭:“冇甚麼特彆的來由,就是感覺阿月你的態度有點奇特,以是感覺還是我來講比較好。並且好久冇有瞥見白虎後嗣形成的傷勢了,我有點感興趣罷了。”
鄭言無法地摸了摸本身的下巴:“阿月你太心急了。當初看視頻認出雲流虎是白虎後嗣的時候我就已經猜想過了為甚麼會有這類環境,但是冇有更多線索,也就隻能先放著了――歸正跟我們乾係也不大。”
說到這裡,她像是想起了甚麼,抬開端問道:“話說返來,蠢言你開端為甚麼要攔住我,本身去跟柳封南扳談?”
鄭言回想著柳封南慘白的神采,更加必定了本身的設法。
林月正聽得聚精會神,冷不防他來這麼一句,頓時感受有甚麼東西哽在了喉嚨口,上不去下不來,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