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嬋看出了他的心機,欣喜道:“鋒師兄,你不必自責。武館被滅,當然有你的身分。可就算冇有你,隻要待在楊家鎮上,那遲早還會觸怒到破軍侯府,被他們滅了滿門。”
“感謝你,鋒師兄。”楊嬋親眼看到白狼小隊毀滅,心中恨意消弭了七七八八,在楊鋒過來的頃刻,她直接跪倒在地,向他誠心伸謝。
頃刻間,就在這蝕骨追魂香散開的頃刻,白狼眼中寒芒一閃,體內真氣驀地發作,一股腦的注入到了手上那數柄淬毒飛刀之上。
楊鋒本就心存慚愧,再加上對她心有好感,天然不會讓她跪下,直接攙住她的雙手,讓她跪不下去,說道:“小師妹不必伸謝,這件事本就因我而起,天然應當由我處理。”
“是我。”楊鋒冇有躲藏,單手持槍,傲立當場。
“那就好。”楊嬋說著,一回身,就要向著北方跑去。
並且,血狼騎最為可怖的並不是這些淺顯兵士,而是那高高在上,如同天上日月普通的一正一副兩位團長。
話音落下,他不等楊嬋反對,直接伸出食指,頂在楊嬋的眉心當中。
頃刻間,他身形閒逛,如同林間狸貓,山間獵豹,幾個呼吸的工夫,就高出數百米之遙,來到了小師妹的身邊。
他的苦心冇有白搭,在楊嬋走後不到一刻鐘的工夫,青狼小隊一百餘人,就在首級青狼的帶領下,結成軍陣,如同旋風普通,從正西方疾走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