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楓猛的拉住了離雪的手臂,往顔溪跟前帶了幾步,大聲道:“好好的,為甚麼要將她嫁人!”
離雪咬著牙的不敢再吭聲,如果換做旁人,能讓皇上親身指婚是一件多麼光宗耀祖的事情,更何況她還隻是個丫頭,可......不經意的轉頭向外望去,阿誰整日跟在皇上身邊的男人,是真的不會再見到了嗎?
“你胡說!”離雪臉紅得要滴出血來:“皇上,娘娘,他胡說,奴婢底子未曾......”親嘴兩字卻如何也說不出口。
“也好。”
“是啊,傳聞阿誰溪妃娘娘深受皇上的寵嬖,想來應當是溪妃娘孃的主張,真好。”
想起昨日的那句狠話,心下便有些悔怨,那丫頭整日的一副荏弱之樣,不曉得眼下如何了。
......
君夜塵嚐了一口菜,味道好得讓他忍不方丈續的伸出筷子去,嘴下卻不敢怠慢:“你可有合適的人選,說來給朕聽聽,若朕感覺也合適的話,不如成全了這段功德。”
“不管指給誰,都是好福分啊,這公子們內裡隨便挑上一個,那丫頭下半輩子都不消愁了,再說是皇上指定的,誰還敢欺負了她不成,就算皇上饒得過,怕是溪妃娘娘也饒不過的。”
甚麼叫留給他了嘛。
親完的男人就像乾了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般,一抹嘴上的口水,義正言辭道:“看,我又親了,以是離雪更不能嫁了。”
胸口憋著一股悶氣,又氣又急,連飛帶跑的就朝著錦雲宮而去。
離雪正在院內愁悶不已,忽見到飛奔而來的人,頓時眼睛一亮,但僅僅的一刹時便又暗淡了下去。
離雪不睬不睬的吃著飯菜,君夜塵瞥了她一眼,道:“這是朕與你們娘孃的一番美意,莫非你要孤負了不成?”
離雪死命的低著頭,不敢看世人一眼,聞言顔溪的一句話,又是高興又是煩惱。
滄楓扯住了她,就是不讓她擺脫出去,離雪急得又要掉眼淚了。
顔溪一臉嚴厲的答覆著他,心下卻憋著笑。
顔溪險先笑出聲來,還好忍住了,又聽得滄楓道:“親過了,便是我滄楓的人,如何還能嫁給旁人。”
顔溪擺了擺手:“不謝不謝,不過離雪還小,我還想留她些日子,你總不會介懷罷。”
滄楓不依不饒的攔在了她的前麵:“說話啊,啞巴了啊!常日裡看著小綿羊一樣,本來心機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