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營地,正麵前就是大帳篷的正門,門上掛著馬戲團的招牌,邊上也立了個奪目牌子“凡持有馬戲團門票的主顧,其他玩耍項目享用九折優惠!”
再靠邊兒一點,是一排排鎧甲架或者衣架,一些遊人正有說有笑地逡巡其間,遴選著各式百般的衣服,然後走進一個埋冇地小帳篷。而衣架的中間,則整整齊齊地坐了三個畫師,正滿頭大汗地往畫布上塗抹顏料,他們的麵前,站著喬裝成各種模樣的人們。左邊阿誰,穿戴皮裘,頂著諾德戰盔,雙手持斧,雙膝微彎,瞪麵火線,看那煞氣逼人的眼神,汗津津的麵孔和顫栗的雙腿,大抵是快撐不住了,因此對畫師的磨蹭非常氣憤。右邊阿誰則聰明地多,穿戴輕皮甲和標兵皮盔,一腳踩著酒桶,單手放膝,做瞭望狀,另一手則天然下垂,握著一柄短弓。而那畫師也聰明,這位本來長相很普通的先生在畫作中豪氣逼人,背後的背景也是崇山峻嶺,在他腳下的絕壁上麵,則是一條蜿蜒前行的軍隊。而中間那位則非常羅曼蒂克,他穿戴一身重鎧,抱著艾格娜的頭盔拄劍而立,一名標緻的女子穿戴斯瓦迪亞式的宮廷號衣依偎在他的肩頭,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隻是,他那庫吉特氣勢的小辮子給這畫麵增加了一絲詼諧的氛圍。而在這三組人的背後,還排著一片身著各式服飾的遊人。
跟著太陽初升,地平線逐步泛出金色的光芒,光芒越來越素淨,逐步給圖騰鑲上了一道金邊。販子這才發明瞭圖騰的玄奧之處:這圖騰很高,比帳篷高出了四五倍,也不曉得他們如何立起來的。並且,這圖騰看上去很新,漆色仍然素淨,冇有任何瑕疵,一些刻下的雕紋也仍然有棱有角,涓滴冇有被光陰磨圓。
沐一聽,神采立馬墮入了板滯,過了很久,才訕嘲笑道:
“老闆,”艾格娜跪坐在沐的身邊,小聲提示道“現在不是普通時候,請重視保持本身的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