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
「先生,您這塊表是在那裡買的?平常用的是香水還是香薰?你的表和你身上的香味,都和我一個好朋友很像……」
我煩躁的扭頭便朝舞池外走去,不玩兒了!
「過來。」
「剛剛纔在清吧裡見過,我們還隔空喝了酒,這麼快就忘了?!」
最煩的是他身上的酒氣味兒很重,不斷地朝我喊著甚麼。
一頃刻間,我隻感腦中電光火石。
他卻一把拉住我的手腕,笑著把我朝他懷裡拽,「還是個帶刺兒的!」
邪門了不是?
眯著眼看疇昔。
不可!
乾啥?
你是不是有病!
音樂聲太吵,他躬身湊到我耳邊,「探聽一下,你是不是踏道的?修術了?」
冇成想方纔阿誰穿皮夾克戴銀色軟鏈的年青男人倒是先一步擋在我身前。
「謝萬螢。」
稀裡胡塗的看了看。
誰曉得他們如何就俄然動上手了。
都是群魔,也不差我在這裡亂舞了!
我不耐煩的推了他一把,「社會上的事兒少探聽!」
他的聲腔不高,我卻直感一支暗箭穿進了脊背,激惱的我捂眼回道,「乾嗎!」
我不太想進了。
媽媽呀!
憑啥你讓我疇昔我就疇昔,我偏不!
「鬆開!你誰啊就要帶走她!」
出門撞上閻王爺了!
特地擠到靠近DJ的腳手架四周,聽著耳膜要被震破的爆炸聲響,我踩著節點持續瞎跳。
見他還抓著我的手臂,我閒逛著想要甩開,「你誰啊。」
「彆碰電梯內壁,很多人靠過,臟。」
喝多了我誰都不平!
哎~誰的手臂在我背後伸直杵牆壁上了?
打吧,轉頭該去病院去病院,該賠錢的賠錢。
吵嚷的人群全都看了過來。
不過……
流年倒黴。
那有一個算一個,我都不熟諳。
嘟囔著放動手,我又聞到了很熟諳的木香。
抬起眼,手臂的仆人正低眸看著我。
貌似是在扣問我的名字,試圖用他本身的聲音蓋過嗨曲。
我死活不動。
就見那條手臂袖口處暴露的玄色皮帶腕錶有些眼熟。
透著一股不顯山不露水的威懾力。
誰知肩頭一挨,觸感卻不太對。
「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