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打動嗎?」
「最好擱咱家多住幾天,那要接待高朋必定得把屋裡屋外整利索了,要不然齊總那邊也不放心,內心想著事兒,消毒液我才忘了勾兌的……」
我原地忍俊不由,小玲姐看著他的背身另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搖點頭。
對著鏡子,我清了清嗓子,「冇笑,我真冇笑,一點冇高傲……噗~!」
我咬牙切齒了幾秒鐘又神經病普通的笑了聲,抬手撫了撫額頭,心頭隻要感激。
仍然是我的主打氣勢,淡色的毛衣加長裙,搭配著一頭疏鬆微卷的長髮,乍一看鏡子裡的小女人就是個和順的乖乖女,隻是誰也想不到,她會做賊一樣的先瞄了一眼房門,再漸漸的掀起毛衣下襟,褪了褪裙腰,行動很慢,彷彿還憋了一口氣,直到從側腰看到了一條紅線的尖頭……
「甭管百萬還是千萬,不也是彆人送你的麼,白得的,說破大天那也就是個商品,再說蘇大……孟欽的母親轉頭還能送你,人家蘇總正宗女大佬,幾百億身家,不差你這仨瓜倆棗……」
走出房門就看到劈麵過來的姐夫,他滿臉憂色,看到我就開口道,「小螢兒,你剛醒我就聽到聲音了,喊的啥我們這山上有武鬆?」
她莫名抿住唇角,到腰了,嗯,到腰了。
走到姐夫家的老式大衣櫃前麵照了照鏡子,當下我穿的是齊經理派人送來的衣物。
姐夫渾厚的笑了笑,「我用消毒液屋裡屋外的噴了好幾遍,要不然我媳婦兒哪哪都嫌埋汰,這天冷,味道有點不愛散……」
一看乾安就是和姐夫混熟了,人在院裡還能倒出空接茬兒臭貧。
姐夫調侃了幾句看著他,「乾安,你拎著汽油桶要去哪?」
「不疼了,哪都挺好的。」
「啊?」
「姐夫,您聽錯了,她是說她長得像武鬆!」
眉眼皆是神采,估計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完整病癒了。
「我打動你個球!」
我冇敢吱聲。
小玲姐眉頭一挑,「你再說一遍來。」
小玲姐細心的看了看我,視野落在我脖子的創可貼上,眼底莫名紅了紅,情感忽的酸澀下來,隨即便朝前麵退了幾步,對著我雙膝一屈就要跪下,「小螢兒,姐這條命是你救返來的,如果冇有你,姐嚇也嚇死了,今後你……」
乾安發懵的看我,「話題騰躍的這麼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