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覺夏被他戳得哼了一聲,但還是乖乖點頭,“嗯,大雞雞。”
方覺夏聽到一個上了年紀的聲音喚他小頌,那孩子轉頭,舉起稚嫩的小拳頭,叫了一聲grandpa,眼睛笑起來彎彎的,新月一樣敬愛。
他伸手攬住方覺夏的後腰,撫摩著他光滑的後背,可他的撫摩並冇有起到甚麼安撫的感化,反而讓方覺夏愈發躁動不安。他哼的聲音愈發明顯了,和復甦時不太一樣,酒精讓他誠篤,吻一樣撬開他的嘴巴,把慾望灌到內心,又漫出來。
他半硬了。
“難受……”
腰擺動的幅度更加大了,和他的嗟歎一個樣。方覺夏前麵不幸的陰莖終究在後穴的刺激下矗立起來,跟著腰甩著,前麵滴出性液來。
是他做夢吧。
此次他的腰格外酸,方覺夏走路都難受,趿著拖鞋漸漸往回走。
裴聽頌揉著他的臀肉,另一隻手又情動地撫摩他塌下來的後背,摸到他堪堪叫出聲音。看不清,他把光滑擠到了方覺夏的尾椎骨,半透明的光滑液體順著臀縫往下淌,指尖裹著蜜漿揉摁穴口。
“寶貝,覺夏,”裴聽頌扶著他的腰,在極大的歡愉中挺動兩下,勾引他叫本身老公。
“啊,啊……”方覺夏的身材被撐開,他遲緩地把愛人吃到肚子裡。
他們的確將近爆炸,摩擦,裹著黏液的摩擦把快感放到無窮大,水聲與嗟歎在深夜眾多,方覺夏被釘在他的身上,又被拋上雲端,他們獨一相連的處所翻出粉肉和白沫,他是活的,又快靠近滅亡。
他說過,要把統統的都給他。
[小文:覺夏!生日歡愉!對了羌哥讓你發條微博,就謝一下大師就好!]
醉酒的方覺夏幾近冇有思慮的才氣,他隻能表達。
但他的眼睛卻隻望著他,含著最坦誠最熱烈的愛意。
潛認識的慣性計時奉告方覺夏,他統共說了22遍iloveyou。
畫麵俄然變成玄色,隻剩下背景音中的心跳與方覺夏共振。
母語老是帶有某種特彆豪情,會勾起最大的情感。
“那臟衣服脫掉好嗎?”裴聽頌掀了他下襬,幫他脫掉t恤,哄小孩兒似的,“臟衣服我們就不穿了。”
方覺夏點頭,眼淚還是流下來,像個怕疼的小孩,胎記紅得太標緻,“難受……內裡……”裴聽頌實在忍不住,兩手握著他的腰肢往裡頂撞,“如許呢?舒暢了嗎?”
“如何辦?”方覺夏癟起了嘴,那雙標緻眼睛無辜極了,“擦不潔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