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揚也不管身上還是輕甲在身,大咧咧坐了下來,持續說道:“按丁兄的邏輯,那我們被他們砍死,還算是為國爭光咯?”
左邊人從懷中取出一堆東西,然後蹲到滾珠屍身邊,用一把很邃密的小刀緩緩地沿著滾珠的下顎開端切割,謹慎翼翼地把滾珠的全部臉皮都給剝了下來。
丁力也咧嘴笑道:“好好,我就在京都等你,不過我隻喝大冒險,你彆逼我喝彆的那些娘炮酒。”
丁力一愣,不睬解左邊人的意義。
丁力站了起來,抹了抹臉上的血漿,看著滾珠糊爛的屍身冇有任何負罪感,反而有種忍不住想笑的打動。
“帶上彆人的麵具,能夠嘗試代入彆人的角色,過他所過的餬口,愛他愛過的人,那種感受你不懂。”左邊人說著說著,眼神已然遊離,彷彿人生就是一場大戲,而戲內裡的統統角色都由他一小我扮演。
“大冒險啊,我去北林騎營交換經曆的時候喝過,阿誰……有點猛啊。”童揚彷彿想起了甚麼不鎮靜的經曆,一臉的難堪。
隨後左邊人把那臉皮細細洗濯,然後塞到一個裝有藥水的皮郛內,揣進懷裡收好,還滿足地拍了拍,彷彿是剛撿到一個裝滿金幣的荷包一樣。
因為京郊鏢局和杭州莊園死的同僚太多,等丁力停下來的時候,滾珠身上已經冇有一塊無缺的處所,被捅成一塊糊爛的肉餅。
還是有空再切磋左邊人的內心天下吧,丁力擺佈看了看,問左邊人:“阿誰公主在那裡?”
眾隊友聽聞,一時候都靜了下來,找不到任何辯駁的話語。
丁力扁扁嘴:“就是那種,對屍身有那種特彆的愛好。”
童揚笑眯眯地看著丁力衣服上的血跡,說:“丁兄苦戰一夜,甚是辛苦,等辦完事回程了,我乞假進京都尋你喝酒。”
左邊人點點頭:“你先歸隊,滾珠死了,其彆人應當不會再動你了,我等下會把滾珠的屍身燒燬,回京都以後他的身份或許還能派上用處,先不能讓彆人曉得他死了。我不在身邊的時候你謹慎點,回京都我們再見麵。”
丁力直起腰,同理,管他青帝也好賭王伸開也好,隻如果仇敵,隻需拿起刀子乾,誰活下來,誰就是事理。
實在又有誰心機完整普通的,就算是六齡孩童也會對搶了本身糖球的人淬口水呢,不過都是儲存法例的另一種延長罷了。
丁力點點頭,找了個水囊洗潔淨臉上的殘血,對左邊人說:“那我就先歸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