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
“我們要不要疇昔看看，給你爸說會兒話？”
再回到車上，蘿莉一向沉默無語。到了廠裡，已經很晚了，袁有根已經睡了，按了幾下喇叭，他才睡眼惺忪的開開門。
收古貨的傢夥看看袁有根，接過他手裡的銅器。細心打量。
“彷彿是吧？”
“離你爸的墳不遠。”
“啊？”蘿莉一向在後排座，不曉得車子走到了那裡。
常青也點上一支菸，放到蘇偉的墳頭，固然冇有見過蘇偉，但是從員工的嘴裡他曉得，蘇偉是一個好人，是一個做奇蹟的好人。
“好，那要多少錢？”
夜裡，常青聽到一個驚駭的聲音：“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是我，不是我，我冇有殺人，冇有殺人······”聲音短促，在沉寂的夜裡非常瘮人。
“你是哄人的，你在恐嚇我，那必定不是鬼，就算你真的瞥見了，也是有人。”
“最低三千，要麼不買。你們兩個不要一起去，袁有根先去。”
“收老貨的，你看看這個要不要。”袁有根擦了一下臉上的鼻涕，從懷裡取出東西。
兩個傢夥瞅動手裡的玩意，不信賴的看著常青，問：“收古貨的如果問起來咋說？”
蘿莉越哭越痛，一會兒就不能矜持，像要昏死疇昔。常青趕緊疇昔把她拉起來，說道：“走吧，這麼晚了，會嚇到人的。”
“白衣白帽，飄飄忽忽的。那一次我和雪姨歸去，走到這裡就見到了一個白鬼。見到了鬼，鬼事就出來了，汽車俄然的熄火了，如何都打不開，厥後我和雪姨到那片墳地點了一堆火，磕了頭，返來，車子一下就打著火了，你說這不是鬼嗎？”
“好。”袁有根懷裡揣著阿誰銅貨，在大街上攔住阿誰收古貨的。
“如果人家不給那麼多錢咋辦？”袁有根說。
“那好吧，我們疇昔看看。”常青是想起了上一次見到白衣女鬼的事，纔想起說如許的話，疇昔看看就看看吧！說不定另有不測收成。
“你這東西是那裡來的？”
“就說是地裡刨出來的或者說是你家祖上留下來的，咋說都行，不要說是買的，也不要說是我給你們的。”
“那裡？”
“不曉得，很驚駭的模樣，叫了你兩聲，你就不說話了。”
“中不中，你們兩個儘管嚐嚐。”
接動手機微小的亮光，常青把羅大有墳上新長出的草拔了拔，點上一支菸，插在墳頭。捲菸在小風的吹動下，呼呼的燃燒，不一會兒一支菸就燃燒到了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