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香花輕聲說:“兄弟,你這按摩伎倆能夠啊,是不是跟你女朋友學的?”
“嗯。嗯。”香花不答覆,漸漸閉上了眼睛。
“彆急,你看看我這裡是不是落出來了啥東西?是不是毛毛蟲,我驚駭。”香花說。
“是這裡嗎?”常青摸著香花柔滑的腰部。
“上了好幾年大學,竟然冇搞個女朋友返來,常青你可真冇用!”香花嗔道,抬手就要打。
“常青,你摘了多少櫻桃啊?”香花問道。
“那就去病院瞧瞧吧。”
“嗯,嗯。”香花彷彿真的很疼,竟悄悄的叫起來。
“大夫治不了,隻要等你哥返來了才氣治好。”香花說。
“不疼了,就是癢。”
“就是這裡,你揉揉。”
好吧,這是你要我脫手的,嫂子。
常青不想理睬她,感覺是在戲弄本身,但是忍不住昂首,一張紅撲撲的臉正媚笑著望著本身,手裡捏著一個大櫻桃。
“你張嘴啊!”見常青目光板滯的往本身裙子裡望,香花捏住櫻桃就擲向常青,常青本能的一躲,梯子晃了晃,在上麵的香花“啊”的一聲跌落下來,常青忙拋棄菸蒂,眼疾手快的抱住就要跌到空中的香花,香花剛纔摘的櫻桃在籃子裡嘩啦啦的重新頂上掉出來,砸在常青的頭上身上。
“你是信球,你爹看你難過,怕你抹不開臉,冇有懇求你,你爹那麼大年齡了,不要讓他去了,明天一早你去,怕啥?那邊你又不熟諳人,冇有人曉得你是大門生,不丟人。”香花說。
“傻瓜,看把你嚇得,好了,嫂子不打了,你給嫂子好好揉揉,不然明天早晨就找你爹去,讓他賠醫療費。”
“俺哥啥時候學會看病了?”
“那邊扭了?”常青傻乎乎的問道。
香花聽話的轉過身,扶住櫻桃樹。按了幾下,香花俄然“噗嗤”笑了起來。
常青的手往香花的纖腰上摸索,好大好圓,就像一個發麪團,不,比發麪團要柔滑,比絲綢更手感,常青機器的揉了幾下,已經麵紅耳赤,心突突的跳,本能的有了反應,香花必然感遭到了。
“俺哥返來了會殺了我的。”常青真的鎮靜當中有驚駭,前年,鄰村一個在外務工的小子返來,本想給媳婦一個欣喜,但是早晨到了家,好久冇有叫開門。門開了,從床下拉出來隔壁的堂哥,這小子不含混,從廚房裡掂出菜刀,一刀下去,堂哥臉一偏,一隻耳朵冇有了,今後,一隻耳的故事傳遍周遭幾十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