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這幾天歡暢,新開的歌廳買賣昌隆,幾天的支出可觀,關頭是這幾天開業,前來慶祝的絡繹不斷,當然他們都奉上厚厚的禮金,不上供行嗎?禿頂在北關阿誰不知阿誰不曉得,排場麵場的奉上一份厚禮,比禿頂來收庇護費強多了。禿頂這才明白,之前在市場裡裝賴收幾個小錢是小兒科了,想來錢快,來錢名言正順,就得有腦筋,就得做買賣。怪不得東關的瘦子之前在街上打打殺殺,說著搖身一變,成了杜總,黃河灘上具有莊園,東大街開有歌廳。
“小禿頂,幾天不見,你小子出息了,買賣做大了,會向你大哥揮拳頭了。”瘦子一口濃痰吐到新鋪的地毯上,說道。
“在那裡捱打了?”
“媽的,是哪一個吃了豹子膽,敢來這裡謀事?不要命了,你兩個從速叫人,媽的,老子買賣剛開張,就來了攪和的,看來我禿頂這幾天冇有清算人,就覺得我禿頂退出北關街了。”
一會兒,酒水上來,幾個標緻的蜜斯出去。這幫傢夥前擁後抱,美人在懷,美酒相伴,音樂聲震天,一個個醜態百出。一個陪侍蜜斯實在受不了這幫傢夥猖獗的行動,稍有不滿,便招來一個耳光。
收支歌廳的人很多,常青跟著一幫醉鬼進到歌廳裡。歌廳在三樓,不過常青冇有出來,他冇有體例出來,冇有一小我聘請他,他更不想讓人認出。
兩個保安還要上前實際,瘦子一夥不由分辯就是拳打腳踢,兩人一看不是敵手,曉得來者不善,是專門來謀事砸場子的,就趕緊出去叫來了禿頂。
禿頂冇有看清瘦子的臉孔,一擺頭,前麵跟上來的幾個小弟一擁而上,拉住正扭動的幾個傢夥就要脫手。瘦子抓起桌子上的一瓶酒“唰”的就像禿頂砸來。禿頂冇有想到瘦子的技藝這麼快,身子一閃,酒瓶在身後的牆上崩裂,酒水和碎玻璃渣子濺了禿頂一身。
“一個包房裡的幾小我喝醉了,打蜜斯砸桌子,一看就是專門來謀事砸場子的。”保安說。
禿頂在幾個小弟的簇擁下,肝火沖沖的來到瘦子的包房,一進門,瞥見暗淡的燈光裡,幾個醉醺醺的傢夥狂魔亂舞,一個豬頭樣的傢夥斜躺在沙發上左擁右抱,嘴裡叼著一支菸,一股股濃煙升騰,對禿頂的到來不屑一顧。
那蜜斯固然受了委曲,不敢張揚,連連報歉,但是瘦子一夥不依不饒,本來他們就是想來謀事的。一個傢夥“砰”的一聲就把一瓶酒摔到桌子上,玻璃鋼茶幾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