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衣裳,明蘭隻感覺男人肌膚滾燙,噴出的氣味都是熾熱的,一時也覺著盪漾纏綿,和婉的依著他,兩人都累的暢快,才沉甜睡去。
趴在炕上的小肉糰子還覺得產生了甚麼功德,大眼睜的亮晶晶的,小桃很憐憫的摟摟糰子,他還不體味他敬愛的娘;當年明蘭蹲在水池邊,笑眯眯的等著肥魚中計,活脫也是這幅模樣。當然,那魚還是被吃掉了,熬湯,紅燒,酥炸……
三姊妹連說帶搡,推推拉拉,笑鬨了好一會兒,明蘭又請出了邵氏,整治一桌席麵,燙上些好酒,四個女子一道吃吃笑笑,直到未時半,華蘭和如蘭才起家告彆,貴姐兒已困的不可,伏在喜鵲的背上,不住拿小拳頭揉著眼睛。
“可不準把這事說出去了。”笑鬨了一會兒,如蘭揪著明蘭的領子幾次叮嚀,“還不知成不成呢。若不成,轉頭反叫人笑話!”明蘭直把頭點成了啄木鳥,如蘭才肯放過她,她又轉頭去瞪長姐,“大姐姐也不準說!你妹夫說的,凡事要慎行。”
天子大宴群臣,大誌勃勃,立意來歲要做出一番大成績來,滿朝文武自是歌功頌德;皇後宣召京中三品以上的誥命夫人進宮赴宴,三品以下的眾恭人惱人等,也各有犒賞。
現在明蘭已全然復甦,構造好思路,言簡意賅道:“姐妹們都大了,垂垂著油滑了,還不若小時候,大師胡亂打鬨呢?那纔是真脾氣。”
如蘭此役大獲全勝。在丈夫心目中,她是深愛賢惠的老婆,雖是心中各式酸楚,卻因心疼丈夫冇人顧問,強自忍著痛苦,給丈夫納小;在外頭人眼裡,這不是給丈夫納小了麼?如何能算是妒婦呢。
她本身生的是女兒,便非常奇怪男孩,隻感覺團哥兒虎頭虎腦,哪兒都和精美細巧的女孩不一樣,抱在手裡沉甸甸的,活似個軟綿綿的稱砣,又壓心又結壯。
“你渾說甚麼呢。”長楓笑著,不覺得忤。
明蘭轉頭訝異道:“太太大肚子時,也常站著服侍祖母麼?”眼神很樸拙,很崇拜。
喜鵲從身後的婆子懷裡接過孩子,那小女孩很有幾分脾氣,大聲道:“我本身走。”喜鵲笑吟吟的扶著她走過來,隻見她晃閒逛悠的挪著,啪啪小鴨子似的,走的雖有些歪,但步子還穩妥,可貴的是乍見很多生人,也不怕不羞,落落風雅。
不過也不滿是功德,明蘭去瞧她時,小沈氏略帶愁悶的奉告她:她的喇叭花叫抱走了,說怕對妊婦不好,現下成了她小侄女(蓉嫻的同窗)的愛犬,已改名為爆菊(或人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