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燁眸子深黑,過了會兒,才道:“一樣勾連罪逆,多少公侯伯府,抄家的抄家,奪爵的奪爵,便如程國公府算功過相抵,也被罰了三年誥賞和五年祿米,憑甚麼寧遠侯府就能例外?”豐澤的嘴角暴露一抹諷刺,“我不添把柴便不錯了,還想藉我免責?”

顧廷燁剛硬的線條也溫和了些許,摸了摸小肥仔的腦袋,全哥兒竟然樂嗬嗬的去掰他的手腕,笑的咧出一嘴小小的米白細牙和一個小酒窩,顧廷燁微微一笑,從大拇指上退下一枚暗綠色的古玉扳指給他。

明蘭悠悠輕歎了聲,顧廷燁又道:“不過我還是動了點兒手?”

入壽安堂拜見老太太,王氏笑吟吟的端坐一旁,海氏垂首含蓄的侍立在背麵;外嫁的姑奶奶和姑爺算是嬌客,是以見禮過後,便起家就坐。明蘭見海氏還是站著,頗覺不美意義,便道:“嫂嫂你也坐吧,都是自家人。”

一忽兒哭訴,一忽兒要求,扯著明蘭的袖子軟硬兼施,從孩子如果冇了爹該多麼淒苦不幸,一向說到將來孤兒寡母生存堪憂,各種出色演出。

明蘭輕笑著,視野掃過盛家女眷。

海氏掩口輕笑:“老太太和太太這下可放心了,六mm還是老模樣,一提及吃的就這麼有勁兒;全哥兒自打能蹦兩個字了,整日吵吵著都是要翻花腔倒騰吃的,本來都是隨姑母了!”

明蘭咂巴了下嘴,有力的趴歸去。顧廷燁見她耷拉著耳朵,把本身抱成一個小團團,在被窩裡閒逛悠的,他感覺又敬愛又風趣,伸手扯過來,摟在懷裡,點了下她的小鼻子,含笑道:“你究竟在憂心甚麼?之前不是你做的孽,以後也不會是你袖手,你做甚麼這副模樣?”

對呀!這件事重新到尾,她既冇有插手,也不知情,她心虛甚麼呀!

明蘭點點頭,彷彿剛睡醒的貓仔,呆呆的抻著小胳膊:“你撓我腳癢癢時,我便醒了。”

這話一出,堂屋內的女人們都按捺不住的笑了出來,王氏抹了抹眼睛,滿臉堆笑的轉頭朝老太太道:“瞧瞧,姑爺這般護著自個兒媳婦,老太太這下可放心了!”

顧廷燁臉上微滯了下,若無其事的攬過明蘭在懷裡,兩人互擁著躺下,明蘭把臉貼在他豐富的胸膛上,嘴裡低低咕噥了一聲,顧廷燁冇聽清,閉眼隨口問了句。

“來也不先說一聲。”老太太眼裡透著擔憂,“這麼俄然就上門了,可有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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