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磁石按於左手中指之上,這纔將消過毒的小刀拿了起來,手起刀落鮮紅的血液直接從指尖射出,這一刀割的有些深,若換作旁人隻怕早已呼痛出聲,畢竟是十指連心。可南宮書墨卻連眉頭都冇皺一下,比起這麼些年的折磨,指尖上的這點兒痛反倒微不敷道了。
“主子千萬不成!藥怎可亂吃?萬一傷了底子,到時隻怕追悔莫急!”風五一邊勸著自家主子,一邊有些不滿的瞪了幕晨雪一眼,感覺她冇有掌控還敢提醫治之法,這不是白白給了自家主子但願。萬一如果用錯了藥,真的傷了主子的身子,就算是此女用命相抵也於事無補。
經幕晨雪這麼一說,連守在門口處的風五也忍不住湊了上來。“主子,還真的有東西,可這是甚麼?”兩個見過世麵的大男人都看不懂這到底是個甚麼東西?
風五更是感覺自家主子被人占了便宜,可主子本身都不介懷,他一個下人又能如何,隻好彆過甚不去瞧看。
幕晨雪先是低頭想了一下,再昂首時眼中已冇了之前的躊躇不決,滿滿的都是果斷。既然病人情願信賴她這個大夫,她天然也要拿出全數的本領為其醫治,就算是終究成果差能人意,可起碼她問心無愧。
風五已經不能用吃驚來描述了,哪有甚麼病是不消吃藥就能治好的,本就對幕晨雪的醫術不甚信賴,現在更是平增了幾分思疑。乃至有想拉著主子儘速分開的打動。
幕晨雪也很無辜,醫者診病,天然是有甚麼說甚麼,這治不治的可還要看病人的意義。這侍衛不去找自家主子倒黴,卻跑來瞪她。可也知此人是一心為著自家主子,單就這份忠心也是可遇不成求的。以是歎了口氣,並未微風五計算,而是轉頭看向了南宮書墨,“醫這病不消吃藥的,可卻需求放些血,並且我冇有掌控,如果兄長不肯,徒弟曾說過,這病幾年內應當並不會危及性命,不治亦可!”
“雪妹如如有法可醫,但試無妨!”幕晨雪從南宮書墨的眼神中,讀出他埋冇在心中的那份等候。隻怕此病並非他說的那般輕鬆無礙,心有異物,隨血遊動,那裡是忍忍就能好的。隻怕這些年他所受的罪,一定會比她這個穿越而來的聾啞人士少。
“是,兄長且看!”幕晨雪將磁石遞給南宮書墨,將磁石上附著的東西指給他看。“這磁石之上是不是有一個比頭髮還細,比絨毛還軟的東西,並且如果不細心看,隻怕底子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