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奉告了你我的奧妙,你是不是也該奉告我液體被你藏到那裡了?”沈瀟隨即又回到了正題。
“啊!”魏有期再一次從夢中驚醒。
“好!我承諾你!不過你也要說好,一會兒必然要將液體給我!”沈瀟讓步了,回身進入了寢室。
一句話讓魏有期的神采丟臉了起來。是的,他不肯定!兩次嘗試,魏有期都被這內裡的液體影響到,他始終不敢用皮膚去打仗它,那但是再用性命相搏,他賭不起。
誰知沈瀟卻涓滴冇有被嚇到,反而笑了起來,“你如果踢碎它,第一個死的隻能是你!”
看她走進了寢室,魏有期倉猝行動起來,因著他和椅子綁在一起,以是隻能屈身遲緩地挪動著。
他曉得屋裡的三人中隻要天愛是對它冇有反應的,但是最讓他不解的還是本身為甚麼也會對這液體有反應,莫非……魏有期不敢持續想下去,倉猝地收回了思路,著力處理眼下的困難要緊。
隻見他動了動綁住的身材,儘量把本身調劑到一個舒暢的姿式,心中瞭然地說道:“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你纔是真正的呂頌吧!”
魏有期無法地搖了點頭,說道:“我能藏到那裡去?平時我的餬口就在家和嘗試室兩點一線,那裡去過甚麼處所?嘗試室想必你早找了一遍,現在我家也被你翻了個底朝天,哪怕我有存摺都能被你找到,更何況甚麼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