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爬起拍拍身上的木屑,站到了我邊上來。
擦,竟然還怪起我來了,不過這時候我也冇心機跟三叔辯論,頓腳道:“我如何攤上你這麼個叔,彆囉嗦,快說我該如何做!”
“叔,現在咋辦?”我顫聲道。
三叔抬頭看著天花板上的兩個水子說:“這對雙胞胎水子的怨氣太大,很難纏,被金剛杵刺中都傷不到他們,淺顯的法器底子傷不了它們,這跟麻生蜜斯心中有氣,不是至心孕育他們有很大乾係。”
三叔愣了下問:“如何回事,你應當看不到纔對……。”
話冇說完,房門“哢”一聲被捅破了個洞穴,三叔的法杖捅了出去,緊跟著三叔整小我破門而入,踩踏著桌椅飛撲了出去。
三叔說完轉頭看了眼還在掙紮的麻生蜜斯,說:“有兩個彆例,第一個彆例就是聽任水子回到母體在收了它們,但這麼做對麻生蜜斯的傷害很大,搞不好有生命傷害,她還是個十七歲的花季少女,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這麼做;彆的一個彆例就是找來孩子的父親纔有能夠處理題目,水子最怕的就是父親的嗬叱了,隻要父親一嗬叱,我就能收了它們。”
三叔指了指手搖鈴說:“你拿著這個去麻生蜜斯的房間,一有異動你就搖。”
麻生蜜斯嘴裡不住的喊著日語,也不曉得在喊甚麼,我猜多數是要鬆綁。
這時候我哪敢給她鬆綁,也不管她聽不聽得懂中文,一邊搖鈴一邊說:“你不要掙紮啊,一會就好,再忍忍。”
三叔單手扒住吊燈,吊燈狠惡搖擺了起來,隻見他順勢將金剛杵往嬰孩身上刺去。
“我、我、我真的看到了啊。”我坐在地上一邊往房間裡縮一邊顫聲道。
“從速去看著麻生蜜斯,母子連心,麻生蜜斯必然有反應,彆讓她擺脫了繩索,讓水子回到子宮會很費事!”三叔說著就從布袋裡取出金剛杵,將符咒貼在上麵,敏捷跑上樓梯,踩踏著雕欄朝著吊燈就撲了出去。
我渾身顫栗,猖獗搖著鈴,這嬰孩像蜘蛛似的在天花板上爬著,時不時做出要跳下來的行動,但始終顧忌鈴聲不敢冒昧。
不曉得這算不算異動,我不管了,當即搖起了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