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杖要擊中乾屍的時候,臍帶俄然纏住了法杖,勾住銅環,順勢一扯將法杖甩了出去。

水子就這麼詭異的從乾屍嘴裡出來了!

“叔,你不是打過前哨了嗎,這到底如何回事啊。”我急道。

三叔神采大變,順勢往邊上翻轉落下,拔出了金剛杵,隻見金剛杵上的符咒都發黑枯萎了,乾屍嘶叫了一聲,肚皮撐了下,嘴裡又吐出了臍帶,這臍帶如同靈動的蛇一樣緩慢的朝成三叔就纏了疇昔。

三叔有些不甘心,踩踏桌子一躍而起,藉著木柱雙腳一蹬,朝乾屍飛撲了疇昔,同時金剛杵在手中翻轉,尖頭對準了乾屍的天靈蓋!

“我們有救了,來陰陽師了!”三叔看著屋頂的洞喜道。

我不敢逗留了,從速朝著木梯跑去,因為一時獵奇我冇有頓時趴下木梯,而是站在木梯上探頭看動靜,隻見那壁櫥裡俄然探出了一向乾枯發黑的手來,這手上還包著透明塑料布!

我也驚了一下,冇想到來者竟然就是安倍家屬的陰陽師,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但這個安倍家屬的陰陽師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

三叔的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了更大聲的崩裂聲,轉頭一看,隻見那符咒已經完整燒成了灰燼,閣樓的木柱呈現了裂紋。

三叔表示我不要說了,隻見他環顧四周,踩著桌子跳進了吧檯,在內裡翻找了一陣,找到一瓶仍盛有酒的威士忌揣進懷裡。

乾屍被這帶著符咒的利箭射中,眉心當即冒出了黑氣,臍帶一下縮回了嘴裡,身材狠惡萎縮,痛苦的嘶叫起來,聲音震的人耳膜生疼,要不是街上的人看不到也聽不到這東西的動靜,不然估計整條街的人都轟動了。

“這水子你還是不要了,以你現在的才氣底子降服不了他,連我都不敢說必然能收伏它,把法杖和金剛杵還給我。”三叔說。

“我跑了你如何辦?”我擔憂道。

“啊,那現在我們該如何辦?”我嚴峻道。

三叔帶著我後退了幾步,說:“水子把持著母體,母體還是肉身對他有庇護感化,法器底子傷不了他。”

三叔衝我苦笑了下說:“乾我們這行的早有憬悟了,不消管我,快跑,晚了它發飆就費事了。”

“那該如何辦?”我顫聲道。

我點點頭從速把法杖和金剛杵遞給了三叔。

三叔昂首對著洞說了幾句日語,像是在打號召,但房頂上冇有任何動靜。

我倉猝點上蠟燭遞了疇昔,三叔紮起馬步,將蠟燭舉起,讓火苗跟嘴處在平行的線上,然後鼓起腮幫子,朝著火苗就噴出了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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