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薛語冰如許的便恰到好處。在其他五官都不遜的前提下,那雙貓眼特彆凸起,令人印象深切。

人如其名。貓眼勾人如春語,脾氣冷酷似玄冰,嬌媚而疏離,她必定是鎂光燈的寵兒。

如果換作其彆人,被擠兌到小扮裝間裡,還攤上個扮裝助理,恐怕早就為本身忿忿不平了。

扮裝師這一行聽著高大上,實際上倒是繁忙命乾的活兒。起早貪黑日夜不分不說,一事情起來保持半哈腰狀況個把小時是家常便飯。

張蓓蓓都快給她氣死了:“那你說,消逝了大半天去乾嗎了?你可長點兒心吧,六點的蘭玉獎,隻要三個小時了!”

張蓓蓓在一多量新人中一眼便看中了薛語冰。

小助理暗自歎一口氣,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但願薛語冰彆把氣撒到本身身上。

薛語冰不但在同期藝人中敏捷脫穎而出,還仰仗劇中馮曼麗這個角色被蘭玉獎提名最受歡迎新人獎。

“你到搬磚了!哎喲,瞧瞧這灰頭土臉的,得是石灰膩子堆兒裡睡了一覺吧!”

薛語冰:“好多了,我這就出來。”

可好,剛混出點名頭來呢,她就想削髮了。

薛語冰坐在扮裝椅上,一雙骨節清楚的手指在扶手處一下下敲著,她雖坐姿端方,卻總透著一股慵懶的風情,大抵是緣於那雙不帶神采也含情脈脈的眼睛吧。

雖說這個獎項聽起來比較水,但好歹也掛著蘭玉獎的招牌,百姓度還是擺在那兒的。普通能得這個獎的,要麼是有背景,要麼是真有人氣。薛語冰便屬於後者。

張蓓蓓抽了抽嘴角。

薛語冰一到賓館,張蓓蓓就跟見了鬼似的叫喊起來,然後痛心疾首地把她拖到衛生間,浴巾衣服洗漱包一股腦兒放上洗漱台,那副老媽子模樣就差冇給她親身沐浴換衣了。

扮裝助理調麵膜的手都在抖。

薛語冰從包裡拿出一小瓶活絡油遞到她麵前:“掌心搓熱,睡前按一按,會減緩很多。”

“這......”小助理的手懸在半空,竟是不知該不該接。

除非是命好,生了個鐵打的腰,乾這行的根基脊椎或者頸脖子都有弊端。

不但是這雙奇特的眼睛,另有她極斑斕的肩頸,冰肌玉骨,好像天鵝普通筆挺矗立。

小助理看著鏡子中那張安靜的臉,內心本來的鎮靜也去了大半,部下行動垂垂放鬆。

“我隻用過幾次,結果挺不錯,你如果不嫌棄就收下吧。”

一張臉就比如一幅畫,瑕疵多了便不入人眼,通篇平平了則太寡,而到處皆亮點卻又失了靈氣,顯得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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