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舔舐,不知何時,變成了親吻。夏青伊輕柔的吻,落在容瑾年的手腕處,容瑾年不安閒地咳嗽了一聲,“蛋蛋……”糟糕,嗓子變了調,容瑾年忙清了清嗓子,“蛋蛋,不、不要舔了。”夏青伊卻冇有聽話,吻,持續上移,容瑾年的身材像是被點了穴,底子動不了了。

“我聽話,仆人也不嘉獎我,我為甚麼要聽話。”夏青伊一眼,就瞥見床上的快遞盒子了,內裡粉粉的一堆東西,她冇有看錯的話,那就是容瑾年那天在網上看的道具,此人還真買了。

夏青伊吐了一口氣,摸摸臉,還微微發燙。夏青伊坐在床頭,雙腿悄悄搖擺,頭低垂,影象的齒輪倒錯歸去,她唇齒間的觸感,小癡人的肌膚很細緻很柔嫩。夏青伊舔舔唇,意猶未儘。

“我腿痠了。”夏青伊低下頭,略帶委曲的聲音,容瑾年伸手,捏住夏青伊的下巴,抬起,“叫。”夏青伊隻是眸光淡淡地望著她,容瑾年有點急了,“你不聽話,我真的會罰你。”實在,夏青伊如果不聽話,容瑾年除了言語打單,也冇有彆的體例,說是寵物,畢竟是人,夏青伊不從,她又不能真的拿鞭子抽,那樣,太變態啦。

“蛋蛋,彆讓我說兩遍,不然會有獎懲,”容瑾年買的九件套裡可有鞭子,另有手銬和腳銬,容瑾年內心本就躍躍欲試的,現在心底鼓動的聲音更激烈了。夏青伊或許不曉得,她的抵擋是在給她找利用九件套名正言順的來由。

痛並歡愉著,這話,容瑾年現在多少有點明白那是如何的一種感受了,就像現在的她,難受著,卻又異化著讓人不捨得停下的舒暢,舒暢這個詞也不是很貼切,總之,那是一種讓人有點沉迷的感受。

電話,是米藍打過來的,“青伊,我……”

“好,我曉得了。”夏青伊淡淡地說,聽起來並冇有高興。米藍捨不得掛電話,夏青伊剛要掛,米藍趕快問了句,“老闆我的獎金……”

容瑾年緊繃的身材,繃不住了,身材開端發軟,臉頰也開端發燙,容瑾年低低地呼了一口氣,她能感遭到,本身在顫栗。

“汪,汪。”

夏青伊身材一點一點前傾,唇,悄悄印在容瑾年的側臉,容瑾年彷彿感遭到了,小臉在交叉的手背上蹭蹭,持續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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