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清楚,本身是甚麼身份!朕,又是你甚麼人!”

乾清宮的人都是他精挑細選的。康安年,陸全笙,小福子……每一個他都細心看過。康安年對他忠心自不必說。陸全笙暗裡經常向孝珍太後通動靜,從賀舍姑姑處拿好處,但到底也不會有多大威脅,畢竟孝珍太後現在還要依仗他,冇有害他之心。至於小福子,是康安年的門徒,品性也能信得過……

寬了衣,厲鴻澈諳練地解了裙襖,臨換上寢衣之前又低頭打量了打量梁荷頌的身子。白嫩如瓷,凹凸小巧,是個美人。

“皇上,臣妾不敢有‘要求’,唯有一件事想求皇上成全。”

駭怪、讚歎、刮目相看,已經不敷以描述厲鴻澈對梁荷頌的表情。

哲顏哥哥向來暖和,但是看他現在的密意,雙目含霜、嘴唇緊抿,內心定然非常絕望、不快。

梁荷頌心下一喜,眸中乍然一亮,幾近是不假思考,開口道:

厲鴻澈及時將她打住。馬屁太響,耳朵都要轟鳴了……

“……皇上恕罪。”“皇上,如果,如果臣妾答上來,您能承諾臣妾一件事嗎?”

那,這個特工,究竟是誰?

她一下從地上起來,笑嗬嗬的非常討喜,厲鴻澈的確要思疑方纔她那不幸兮兮的哭求,是不是亂來他了!

氛圍緊繃如琴絃,過了好久——

地上梁荷頌抬開端來,的確喜極欲泣,擦了擦眼淚鼻涕。

她又喚了一聲,厲鴻澈才移開書,冷目視來。

“都記熟了。”

“啪”一聲,厲鴻澈將《論語》重重拍在桌上,但是聲音卻又低又緩,有一股冰火交纏的氣固結哽在貳心口!

厲鴻澈一時悄悄心驚!當年他少時習讀這一段,也是費了些工夫的,但相較於旁人,他厲鴻澈已經算是極有資質的了!

“皇上,要不主子去把哲顏世子叫過來?”

“連意義都不懂,看來你並冇有把朕說的話放在心上!”

梁荷頌果斷地一頭磕下去,伏在地上。她顧不得很多了。

“光會背會寫,不能通其意也是徒然,朕便抽兩句來考考你。”

宮牆轉角,康安年跟著“天子”,悄悄地看著宮牆那頭。厲哲顏正與薑成獻叮嚀著甚麼。

都記熟了?他纔不信,因而當即便讓她拿筆默寫。八首七言絕句,梁荷頌竟然一字不落的全寫對了,連上回她寫錯的黃鸝、白鷺,都寫對了!筆跡也工緻了很多。這表示,全然不像平時的癡頑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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