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春香向身後的那幾個女人揮了一動手,她們便一湧而上把我簇擁在中間,連推帶拉地帶我向門裡走去。
前次看到春香變成這副模樣我感到非常驚駭,但是現在倒是冇有任何感受,因為更讓我驚駭的是娘娘,想不到她竟然這麼凶險!
更何況之前和她停止婚禮的都活不過三天,本來就算是我遵循血誓,她也冇有放過我的意義!
“差點早退,那不是還冇有早退嗎?你們家娘孃的婚禮,我都不記得主持過多少次了,莫非你們還這麼用心,我想她本身都應當早就冇有甚麼感受了吧?之前那些新郎都太弱,連三天都撐不過就讓你們家娘娘給吸乾了,不曉得明天這個新郎能撐支撐幾天?要我說,歸正也就是那麼回事,何必勞心費心搞甚麼婚禮,直接辦閒事不就結了!”一個衰老的聲音傳來,沙啞刺耳,就彷彿用砂紙在打磨著一塊生鏽的鐵塊,說的內容倒是讓我震驚不已。
“老爺子,你如何纔來?我們娘娘請你來主持婚禮,你白叟家差點就早退了!”
不曉得給娘娘主持過多少次婚禮了?如果真的和她拜了堂,那我這個接盤俠但是真他媽夠虧的!
前次我用棺釘和金印向她們幾個進犯,還覺得她們被我撤除了,想不到竟然還好好的。
“哦?連娘娘你也會對一個男人當真起來?莫非這小傢夥是乾隆天子轉世投胎的嗎?讓你想起當初在行宮裡和他白叟家在一起時的舊事了?”那衰老的聲音倒是副調笑的口氣。
內心盤算了主張,我反而冇有那麼擔憂了,深吸一口氣對春香笑道:“好,就算是我和你們娘娘有了婚約,那我和她停止婚禮今後是不是就是皇上了?你們如何敢對皇上這麼無禮?還不快點跪下叩首?”
春香嬌聲道,應當是在和出去的那位打號召,不曉得也和她們一樣是鬼。
春香的手在我麵前一抖,手裡多了一張白紙,隻見最上麵寫著兩個大字“婚書”,再上麵是我的名字,上麵有一個紅色的指印,彆的一個名字是“蘇瑞麗”,前麵另有婚期,卻恰是明天。
那衰老的聲音話音剛落,娘孃的聲音倒是響了起來,彷彿是從喜字前麵傳來的,那邊應當另有彆的一個房間,難不成績是我們兩個的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