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初尚算安靜的病床在她經過的時候紛紛劇烈震動起來,乃至還從裡頭傳出細微的抽泣聲,跟著紅色的床單竟浮上數個嬰兒大小的紅斑,每個都睜大眼睛往她的方向看去。
語聲剛落,金光從胸口的護身符竄出包裹住敏薰滿身,嬰兒慘叫著被彈了開來
靠著虧弱的信心,敏薰勉強撐起虛弱的身子倚著欄杆蹣跚的走著,她瞇起眼打量著下頭,彷彿看到些許微小的光芒。
說也奇特,本來無法移動分毫的鐵門竟然奇蹟的開啟了,刺目標光芒印入眼裡,敏薰不假思考的衝入裡頭,將門重重關起。
莫名的恐懼擠壓著她的明智,她幾乎要放聲大呼起來,她無法瞭解麵前詭異的氣象到底是作夢還是真實,就連本身是否復甦也無法確定。
就在她喘著氣想放棄時,之前聽到的聲音又出現在腦中,那聲音帶給她一股莫名的心安,讓她燃起一絲但願。
在統統罐子的外頭都貼著黃色的符紙,隻上除了看不懂的筆墨外還詳細寫著每個嬰兒的滅亡啟事和資料,並且附上一張女性的照片,看起來都非常的年輕,敏薰推測那該是嬰兒的母親。
罐子們在桌上劇烈震動後掉到地上,應該已經死去的嬰兒在破裂的玻璃中匍匐,它們利用著不甚靈活的手腳,朝著空間中獨一的異類逐漸逼近。
敏薰從第一張桌子漸漸的往後走,每一張照片在她看來都不測的眼熟,那全都是近年來她在兇殺案中所見過的女性臉孔,雖然表麵有些改變仍勉強能夠認出,而最讓她感到詫異的是,那裡頭也有那兩名『護士』的照片。
她伸脫手隔著罐子在玻璃上描繪著胎兒的輪廓,小小的手腳看起來是那麼的纖細,應該很適合學芭蕾吧!閉著的眼睛雖然看不見,想來定炯炯有神;高挺的鼻子讓臉看起來有幾分混血兒的味道;形狀優美的薄唇,像起來絕對迷死很多年輕人,可這統統都不成能了,就因為她當年的笨拙和無知。
敏薰咬緊牙根逼著本身往前走著,她沿著樓梯往出口的方向走去,明顯隻要兩層的距離,竟始終看不到盡頭,不斷往下延長的梯子,像是怎麼都走不完,樓梯間的佈告牌不斷出現3樓的牌子。
耳中能夠清楚的聽見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敏薰自暴自棄的闔上眼等著對方出現,現在的她就如同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而沒有抵擋的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