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劉傳授遠去的身影,顏偉這才問道:「梁伯,沒想到你和劉傳授竟然認識,幸虧你即時出現,不然我們還真不知該怎麼辦。」
就在顏偉將銀飾高高舉起的同時,一個留著大片落腮鬍的傳授走了過來,宋嵐認得他是醫學研討所的劉傳授,但因為對工藝美術方麵有興趣,畢業後又針對該區塊出國學習,在銀飾研討上是首屈一指的權威。
劉傳授看著他們不住嘆氣:「你們何必逼我,就算我說出來,該死的人還是會死,就讓我將那場惡夢帶進棺材吧!」
劉傳授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一起上不時觀望四周,彷彿被怕什麼跟蹤似的。
說到這裡,劉傳授俄然麵無赤色,雙唇不斷顫抖:「她滿身骨頭都碎了,那絕對不成能是自殺。」
顏偉在旁邊說道:「傳授你說的話我們都聽得很清楚,從你的反應也能夠必定你絕對曉得這個銀飾有什麼祕密,拜託你把曉得的事告訴我們!」
當時除了我以外的四個學長姊都自詡是具有科學精力的人,怎麼會信賴這種東西?於是他們瞞著我分紅兩組,偷偷做了實驗。
「後來呢?」宋嵐怯怯的問。
聽完顏偉的答案後,宋嵐沉默的垂下頭,愛情對一個人能夠產生多大的影響,她從虞芩身上見識到了,那女鬼為了對方,連死都不怕,殺人對她來說,彷彿也沒什麼足以畏懼的。
那年我剛當上工藝研討社社長,我們研討出一種特別的泥像體例,在原來的銀器作品外加上一層銀泥土,將外觀改成分歧的樣貌,參與製做的除了我以外,還有四個學長姊,一開始隻是好玩罷了,沒想卻在校園內形成轟動。
禮貌的敲敲門,過了幾秒,劉傳授從裡頭將門拉開,才一個下午的時間,他整個人看起來蒼老許多,麵龐也變得很蕉萃。
顏偉拿起銀飾迎著陽光仔細的翻動,宋嵐俄然看見蛇身和底座的接和處彷彿不是那麼的天然,「因為這已經不是大師一開始送她的銀飾,而是被人重製過的。有人在銀飾的重製材猜中增加了不該有的成分,讓它們產生足以催化蠱術的陰氣。」
「妳沒有感覺嗎?」顏偉有些訝異的反問,銀飾上頭的怨氣非常重,重到就連淺顯人都會被影響的程度。
宋嵐聽得毛骨悚然,感覺身子一陣一陣的發冷,那是多麼可駭的場景!
「感覺好噁心,怎麼有辦法堆積這麼多的恨意!」宋嵐將銀飾放得遠遠地,還拿脫手帕不斷擦著手掌,那不舒暢的感覺彷彿黏在肌膚似的,怎麼擦都擦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