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是你跟我打電話?廖婷被你們弄到那裡去了?”我坐到他的劈麵,點了一支菸問他。他對我笑笑,搖點頭閉上了雙眼。我看看他被銬在一起的手,手指也是健全的。特彆可見,首要的阿誰目標,並冇有露麵。很有能夠這幾小我隻是用來吸引我們的重視,好為他們撤離此地締造機遇罷了。
“啊...”幾秒鐘後,疼痛感才從斷指處分散開去。他痛呼了一聲,全部身材想要掙紮。我一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讓他難以轉動。
“我們疇昔,廖婷不在那邊,剛纔放的不過是灌音!現場一共四小我,擊傷了三個。四小我全都被活捉了。”柳嵐跟對方說了幾句,將電話掛斷以後起家對我說道。
“江先生莫非感覺這件事很好笑?”對方聽到我的笑聲,頓了頓接著問我。
“我是柳嵐,你說!”柳嵐接過電話,麵色嚴厲的說道。
“我再對你們統統的人都說一遍,佛牌不在我這裡,我交給阿誰臉上有傷的人了!”我深吸一口氣,節製住本身的情感後,緩緩對統統人說道。
“你們就留在這裡,哪也彆去。我先疇昔看看,轉頭給你們帶午餐返來。阿離,此岸,快意,我不在的時候誰敢闖出去,你們曉得應當如何做的!”我跟在柳嵐身後朝門外走著,走了幾步,我轉頭攔下想要跟我一起疇昔的人對他們說道。
“不不不,江先生曉得我要甚麼。隻要江先生情願把佛牌給我,我情願付出給你一筆錢,算是送給江先生的壓驚費。佛牌,我想這東西你留著也冇甚麼用。隻要江先生共同我們,我們就不會傷害廖蜜斯。要不然,過幾天收集上可就會有這個大財閥出色的照片和視頻。我想江先生必然不肯意產生如許的事情對吧?”對方的威脅讓我笑了起來。
“在那裡?我頓時疇昔!”我跟肖浪說著電話,然後快步朝著海灘那邊走去。
“他,在那裡?”我的指甲在他的小拇指上劃了一下接著又問。一絲血線隨之呈現在我劃過的處所,呼吸之間他的半截指頭就掉在了桌上。我將那半截斷指拿起來,送到他的麵前看著他。
一旁的柳嵐對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接著在手機裡打出了行動這兩個字來。接著我就聽到電話裡轟然一響,幾聲槍響以後,有人將對方的電話給奪了疇昔。
“江北...你做甚麼?”反應過來的柳嵐倉猝將我拉開,然後讓部下的人出去為絡腮鬍止血包紮!
“江老闆,一個弟兄在海邊發明瞭幾件潛水衣!你要不要來看看?”肖浪在電話裡壓著聲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