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我的腳步慢了下來,同時握緊了手裡的刀。如果如許的話,那我們接下來就要多加謹慎了。既然對方挑選一起藏匿跟從,那麼能夠必定的是,他不是我們一夥兒的。又或者,他跟之前那些六扇門的人一樣,想乾掉我們以後獨吞這裡的寶貝?想到這裡我不由笑了起來。寶貝,走到現在險情是碰到了很多。但是寶貝我倒是一樣都冇有看到。這些人如果不是傻子,就應當同心合力,先將寶貝找出來再脫手纔是精確的挑選。像他們如許,寶貝冇找著,就先急著自相殘殺。就算有人活到了最後又能如何樣呢?他就敢包管仰仗一人之力,就能把這裡的寶貝全都帶走?
“你又開端疑神疑鬼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如果碰到狀況我會比你先發覺麼!”我感覺鐘黎有些精力過敏的症狀,不過想想也能瞭解。不管是誰身處在這類幽閉的環境裡,都會讓心機上產生極大的壓力。這類壓力,會讓人產生一種總有刁民想害朕的感受。
“我感覺有人在跟著我們!”揹著鐘黎持續前行,走出去一百多米,她俄然趴伏在我背上,嘴湊到我的耳邊低聲說道。鐘黎的身材無疑是極好的,我後背上的感受就是最直接的證明。我現在有些明白鐘黎為甚麼之前不肯意趴在我背上,而是挑選用手撐著了。
“冇事,冇槍彈了另有我的刀。好歹我總要把你從這裡帶出去。當然了,前提是我們找到了出口。要不然咱倆隻能死在這兒了。餓不餓?吃塊巧克力吧!”我掰開一塊巧克力,朝後送到了鐘黎的麵前說。她張嘴將巧克力吃進嘴裡,然後漸漸咀嚼了起來。
砰...砰砰接連三聲槍響從我身後傳來,我倉猝一回身,就看到手電的亮光從亂石堆裡傳出,此時正在不斷的亂晃著。砰又是一聲槍響,然後我聽到了鐘黎在喊我的名字。手電的亮光當中,一小我正在跟鐘黎廝打著。鐘黎不竭對他扣動著扳機,一向到把六顆槍彈打光,對方也冇有倒下。我拔刀前衝,幾步趕到了鐘黎的身前。那人雙手正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身上的六個彈孔還在不斷往外流著血。我將手裡的刀舉起,對著那人的脖子一刀砍了下去。嚓一聲人頭落地,一腔子猩紅噴出去幾米遠。那人的身材抽搐了幾下,然後雙手一軟,就那麼趴在了鐘黎的身上。我伸手將他的無頭屍身給拉起來,順手拋到一邊,擰開了一瓶水朝著鐘黎的臉上淋了下去。一瓶水倒完,鐘黎臉上的血液被沖刷潔淨,她人也漸漸回過了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