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販點布匹歸去賣,傳聞呂四爺手裡的貨品不錯,這不就特地來找他的麼?”我將打火機遞到老闆麵前,對他笑著說道。
“小子你叫午陽?”見了我的麵,來人第一句話就問我。
“看你嚇的,點幾個菜,我們喝一杯!”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要想富,多修路嘛!”有司機接了一句。省會長年修路,是極其遭人詬病的一件事。
第二天,我帶著曉筠乘坐城鐵前去省會。對於阿誰甚麼四爺的環境,我隻曉得他叫呂衛國,是一個布匹批發商,跟他打交道的人都風俗稱他為四爺。除此以外,他的其他資訊我是一無所知。到站以後我攔了一輛的士直奔批發市場,冇開多遠就堵了車。我放下車窗,點了一支菸抽了起來。
“哥,你多加謹慎。報仇的事情我們漸漸來,彆太焦急。一焦急,說不定就中了那些孫子的騙局!”王瘦子看了看一旁不吃不喝的劉曉筠,輕歎一聲灌了口酒對我說。
“喲,小老弟不簡樸,你跟四爺有來往?”老闆聞言倉猝雙手端住火,將煙點上後問我。
“開個標間!”我將署名為午陽的那張身份證遞疇昔。提及這張身份證,還是當初梵家幫我辦的。我買城鐵票的時候,用的也是這張身份證。上一次黃局長很等閒的就查到了我籌辦去省會,這給我提了個醒。我決定此後出門,不消薑午陽那張,而用午陽這一張。這一張上的地點,是在帝都。真有事查詢,也會讓故意人兜個大圈子。
“都安排好了,你手裡拿個砧板做甚麼?”我看了看王瘦子手上的砧板問他。他苦著臉衝我呶呶嘴,我順著他的眼神看疇昔,才發明曉筠手裡拿著菜刀。
“修路修路,我孩子1歲開端這裡就在修。眼下她都12了,還在修!”中間的車裡,傳來了一個男人的抱怨聲。
“多謝老闆提示!”我遞給他一支菸,籌算向他探聽探聽呂衛國的動靜。
“安排好了就行!哥,二回這活兒你找彆人吧。不是做兄弟的不幫你,這是拿命在幫啊!”我走疇昔,從劉曉筠手裡把菜刀拿掉,王瘦子這纔將砧板一放對我說道。
有錢好辦事,王瘦子很利索的,就幫劉曉筠的父母選了一套精裝修一梯一戶的電梯房。貴是貴些,公攤麵積上也有些虧損。但是能圖個溫馨,這錢花得也值。最為關頭的是,小區五百米外就是一家大病院,馬路劈麵就是超市,公交車站也在小區門口。餬口方麵,算得上是相稱便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