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挺定時!”將門翻開,冉佳佳有些不測的看著已經洗漱結束,並且穿戴劃一的我說了句。
“昨夜老爺差一點就走了!”翻開煙盒,冉佳佳遞了一支菸到我麵前低聲說道。聞言,我略微楞了楞。
或許是安神香的感化,又或許是這裡的床舒暢。一夜無夢,次日淩晨六點冉佳佳定時敲響了房門。
“蜜斯說道爺這輩子,都是獨來獨往。這一次竟然肯帶你一起,足以證明他非常看重你這個弟子。”見我看她,冉佳佳坐下對我說道。
“徹夜我讓午陽守在你身邊,你能夠放心歇息。”師父端起桌上的茶水,呷了一口說道。
“你我的友情說這些做甚麼?你不是送了我一座山當藏身之所麼?實話跟你說,山裡已經埋了很多人,我不介懷再多點肥料。”師父放下茶盞說道。直到現在,我才曉得觀天下道觀地點的那座山,竟然是麵前這位送給師父的。難怪山裡除了我們師徒,再無彆的人家。
“技藝不凡,這是道爺叮嚀的,他說就讓這些網球,來陪你練劍!”冉佳佳眼神一亮,隨後含笑朝後退去。退出幾步,四周接二連三的朝我射來了網球。
“本日寒微,來日卻一定。午陽是道爺的親傳弟子,他日成績毫不會在道爺之下的。蜜斯看人,夙來很準。”冉佳佳對我一笑,走到桌前撲滅了一根線香。香味很快就充滿在屋內,讓人聞起來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受。
“今晚你替我守在梵棽她父切身邊,寸步不準分開。凡是有人敢靠近他,殺!”師父的話裡,充滿著激烈的殺意。
“跟我走!”冉佳佳就在屋裡陪我聊了一下午,言語中多次提及梵棽對我的看重。每一次當她提起,我都會輕描淡寫的將話題扯到彆的處所。比及師父來時,天氣已經擦黑。冉佳佳曉得我們要去處事,倉猝起家先行告彆。
“師父昨晚守了一夜?”提劍跟在師父身後我問他。
“你不消這麼嚴峻,這是蜜斯讓我帶給你的新證件和銀行卡!蜜斯說,若哪一日午陽感覺能夠用回之前的身份,便給她去個電話!”冉佳佳見我麵色防備,輕笑一聲將皮夾子裡的身份證和銀行卡拿了出來。在卡片上邊,還放了一張梵棽的名片。
“梵叔好!”我的眼神從那對雙胞胎的身上收回來,抱劍躬身對梵棽的父親行了一禮。
“喊梵叔!”師父上前給他拿了拿脈,然後神采略微和緩了一些對我說道。
“你好好練劍,網球管夠!”鏘鏘鏘接連三劍,我削落了三顆網球。冉佳佳抿嘴一笑,回身輕搖纖腰朝遠處走去。一陣風吹來,將她旗袍的下襬吹起一角,就這麼一分神,一個網球打在了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