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陳刀疤,是誰給你膽量對周先生脫手的!”
“我呸,你當我刀疤是要飯的了,是一百萬!”刀疤凶神惡煞隧道,唾沫星子濺我一臉。
我咬著牙道。
刀疤怒極反笑,像是發瘋普通地點著頭。
“老子冇欠你們錢,是你們這群狗孃養的結合起來給老子下套!刀疤你要算個男人,咱倆現在出去單挑,誰輸了誰他麼孫子!”
刀疤早就等得不耐煩了,本就發黑的神采愈發陰冷。
眼看著十五分鐘就要耗儘。
“小兔崽了,還想跑?老子明天就看看你能跑到那裡去?”
說完,男人將一袋子現金扔到地上,然後轉頭看向刀疤,驀地冷喝:
“周哥,您如何來了?”
我見狀心頭猛地一驚,鼓起勇氣衝著寸頭男人喝道:
刀疤嘲笑一聲,走到表哥麵前又是一拳,一口血沫伴跟著一顆烏黑的門牙頓時從表哥嘴裡飛出。
“對對對,老闆牛逼!”
“老闆,到點了,人還冇來,這小子指定是亂來您呢!”
這並不是自吹自擂,刀疤在江城的道上的確有必然的能量,最首要的是他背後那座背景。
“好,我明天倒要看看到底是阿誰不怕死的東西,敢接這個茬!”
我冇有過量解釋,隻是將電話那頭的話原封不動地轉述:“我朋友說讓你老誠懇實等著,在此之前如果再敢胡來,他掀了你的頭蓋骨。”
為首一人留著寸頭,側臉橫著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疤,他三兩步上前,一把扼住了表哥的脖頸。
我上去想要禁止,可身子還冇來得及穩住就被刀疤男人踹了個四腳朝天,明天吃的飯都差點要吐出來。
表哥這時俄然強撐著身材,斷斷續續地含混道。
“你說個數,我頓時手機給你轉。”
聽到這個數字,我下巴都差點掉下來,心想表哥這是玩了多大的牌能輸一百萬。
“我冇錢,我打個電話找人借還不可?”
“裝逼是吧,我明天就要看看你骨頭有多硬!”
刀疤臉和諸多保安一臉驚奇地盯著我。
“一圍,彆……彆管我……你快走……”
“停止!你如果再敢打我表哥一下,一分錢都彆想拿到!逼急了你們也彆想好過!”
我說完就籌算掏手機。
可就在這時,店鋪門口響起一道鋒利刺耳的輪胎聲,一輛烏黑的越野車停下,幾個保安模樣的人一窩蜂衝了下來,刹時將我和表哥團團圍住。
他冷冷瞟了刀疤一眼,然後恭敬地走到我麵前:
世人轉頭看去,隻見一個穿戴西裝襯衫的男人龍行虎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