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候忙用老羽士給我的那兩張符紙遮在臉上,捏著嗓子問道:“幾位差爺,那你們到底想做甚麼?”
我聽到這話,乾乾地一咧嘴。
凝霜有些迷惑道:“既然冇有出甚麼事情,那你們陰司的人也不消如此嚴峻吧,來勢洶洶地找過來――這又冇出事情,未免有些小題大做。”
我聽得愣了一下。
我聽到這裡,完整算是聽明白了。
“是嗎?”那陰差聽得一抿嘴,持續掃我兩眼,接著道,“那我們再談談鎮妖塔的事情,既然那些妖鬼是你們放出來的,可那都是陰陽兩道上的不安寧身分,眼下固然冇有犯事,但今後那可說不準了,誰曉得他們會不會搞事情?”
我一怔:“包管金?”
那陰差道:“八座金山,兩棵搖錢樹,黃紙錢六遝,限你們明天半夜之前燒到處所上的陰司,如果不照辦,那我們就以風險三界平安穩定的罪行,將你們全都帶下陰司!”
“猖獗,”那陰差一聽這話,瞬時怒道,“我們是陰司鬼差,這時候到這裡來那是為了三界的穩定和安然,你們在我們陰司的地界上形成了發急,你們莫非不該該對這事情有個包管,這如果你們冇有犯事,我們陰司用得著來找你們說這些?”
我見良子竟然冇有半點的詫異反應,也冇多問話,這時候頓時感覺挺希奇。
我正深思著的時候,良子又跟我道:“我們隔壁村有個老頭兒,客歲死了,厥後他家裡不曉得給了陰司甚麼好處,燒了很多的東西下去,成果你猜如何著?”
那幾個陰差聽到我說話,繼而全都看向我這邊。
當聽到他讓我將正臉給他看看的時候,內心猛地一沉,瞬時有些慌神。
凝霜性子比較直,聽到這話以後,想也不想,直接就道:“你們這清楚是藉著酆都的名義,再打著這個鎮妖塔的來由,跟我們索財吧,堂堂陰司,這類做法是不是有些不隧道?”
一個陰差見我臉上被符紙遮住,虛著眼睛道:“這是乾嗎呢,臉上還貼著符,你擋得倒是挺嚴實,把符摘下來,我看看你長啥樣啊?”
此中一個陰差更是冷刺刺隧道:“如何不敢見人,難不成是陰司的案犯不成?”
“那倒冇有,”此中一個陰差陰著嗓子喊道,“但是嘛,防患於已然,這句話,你們總該明白甚麼意義吧?”
我說:“如何?”
如許一聽的話,我頓時感覺這個處所上的陰司倒是有點意義,這彷彿是都已經成了常例普通,堂堂的處所陰司,竟然敢在陽間這麼光亮正大地索要財帛,還真是讓我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