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爺子越說越衝動,這會竟然指著村長的鼻子開端罵人!
如果那人不在村裡,那就先記下此人是誰,如許範圍一下子就縮小了很多。
馬大寶他爹冷著臉道:“我可冇有亂燃燒,但你說那人額頭有傷,現在找了一圈,誰頭上都冇傷痕,就你頭上有一道,我說,老俞,這事情該不會是你做的吧?可彆是這個時候,你又在裝腔作勢地找甚麼凶手,隻怕是賊喊捉賊。”
但不曉得為甚麼,這當很多村裡人的神采略顯龐大,剛纔還在支撐村長的,現在聽了馬大寶他爹的話,神采一下子變得有些沉悶。
“你們村裡,彷彿就你一個小輩?”廉鈺眉頭舒展,道,“他這麼一說,我這才重視到,你們村裡除了你,年紀最小的也都快四十了吧?這是如何個環境,莫非小輩的都不肯意留在村裡?可我看你們村不是個窮村,不成能如許!”
說著話,廉鈺也回想道:“可當初徒弟見他的時候,直說他的資質平平,這類事情我徒弟不成能看走了眼,絕無能夠!”
村長卻說:“他哥那傻小子,不是早就成了陰司的人嗎?至於他嘛,我也不曉得這是為甚麼。”
這倒不是我思疑他甚麼,而是廉鈺此人,他的設法我一向跟不上,做事情的時候,目標常常都有著讓人意想不到的特彆來由。
這時候趁熱打鐵,直接看村裡人誰的額頭上留下了新的傷痕或者紅印,一問便知。
現在俄然說要查此人是誰,我當時就感覺,他必然是又想出了甚麼點子。
“改命格?”廉鈺神采震驚。
我聽完乾乾地一咧嘴,冇想到此次竟然是我想多了,頓時撓了撓頭。
他道:“這更不成能!連我徒弟李正通都冇有這等的本領,哪家的陰陽先生,敢冒著這類萬劫不複的風險,給人改命?!”
幸虧被村裡人給拉住了,然後把馬老爺子勸走,村長站在原地氣的一頓腳,指著他的背影一個勁地罵,說他就會放狗屁。
此人是馬大寶他爹,一向在爭村長的這個位子,爭了多少年都冇能爭上去,對村長一向很有微詞,恰好他兒子又死在了這事情中,這會內心怨氣很重。
“你如果不當村長,不帶著人去摸甚麼龍,我們村也不至於會變成現在的模樣,比及我們村裡的人都死絕,今後我們村也成了封門村――我看現在也差未幾了!我們小龍潭村,在這處所活了幾輩人,都冇人去摸甚麼龍,安居樂業的,你一去摸龍,就把村裡人都給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