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我現在的狀況,恐怕鬥不過她。”

“那就證明給我們看,蠱不是你下的。”

我走到女人麵前:“答覆我幾個題目,我們的賬一筆取消,如何樣?”

冇想到,在我有生之年,竟能親目睹到金蠶蠱!

她漸漸、漸漸地朝花花家走來,捂著胸口,每走一步都要哼哼一聲。

這金蠶蠱是苗蠱當中最毒的蠱,用多種毒蛇、毒蟲:蜈蚣、蜥蜴、蚯蚓、蜘蛛、蛤蟆等放在一個甕中密封起來,讓它們自相殘殺,終究剩下的一隻蟲王。

女人被火烤得渾身著火,在地上打滾,嘴裡用苗語唸叨著甚麼,金蠶蠱嚇得縮回了罈子裡,燒了半分鐘後,女人實在撐不住了:“好,我承諾!”

為了製止她偷偷揹著我下蠱,我居高臨下地說:“你聽好了,彆弄那些彎彎腸子,我有本領把你的蠱逼出來,就有本領通過它弄死你。”

“是我。”

他撐著怠倦的身材,朝門口走去。

“真的承諾?”

博二叔還想耍橫,但看到那苗婆眸子子裡咕嚕咕嚕有小蟲跑過,心想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若真獲咎了鬼師,今後的費事事兒就多了。

“不是你下的蠱,如何會反噬你?”

她看向我,我反瞪歸去:“看甚麼看,你下的蠱,差點害死我們,我燒你如何啦?你自作自受!”

她已經被我燒得不成人形,這輩子,這臉已經廢了,比及傷口結痂、癒合,也夠她痛一陣子了。

“好。”我也倒利落:“我信你。”

她看我識貨,眸子亮了起來:“冇錯。”

她嚇了一跳,終究開了口:“是誰……燒我……”那破鑼嗓子就像被磨砂紙磨過了喉嚨,刺耳得要命。

“現在放出來呢?”

她正籌辦放蠱,我從速製止:“停止!”

“我放過你,你放過偷蠱的人,行嗎?”

“金蠶蠱!”

苗婆捂著心口說:“不放出來,我難受啊!”

成果……讓我們很絕望。

不能讓她這麼放掉,萬一偷蠱的人是莽子呢?他豈不是要暴斃而亡?

不管是不是曲解,她始終是個養蠱的鬼師,我這麼做,也算是為民除害了。此後,她的臉會留下傷疤,變得臉孔可愛,人們等閒不敢靠近,她便少了些害人的機遇。

這位毒中之王鬥嬴後,皮膚的色彩就會變淺,變成金黃,形似蠶寶寶,是以得名金蠶蠱。

我這小我,甚麼都好,就這個暴脾氣,跟火藥似的,一點就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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