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覺得經曆豐富、見多識廣的老鬼應當曉得是如何回事,但是他卻半晌都沒答我,隻是呆呆地望著那尊木偶人,貌似也被震住了,看來這類狀況就連他在之前也從來沒有碰到過。
不過也是奇特,就在賤賤將天罡照妖鏡對準木偶人的一頃刻,木偶人竟然立即便停止了行動,一條緩緩抬起的手臂懸停在了半空當中。
文青山皺著眉頭說:“為今之計,恐怕隻要強行粉碎它們體內的靈氣場,泄掉它們體內的靈氣才行…”
甚麼環境…?這木偶竟然當真在動…
“這如何能夠呢…一尊木偶如果會動的話……”我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俄然隻見那尊木偶竟然緩緩地抬起了手臂。
文青山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軍人陶俑方陣,沉吟了半晌,想到了一個主張:“我們能夠把木偶人引到這個陶俑陣中,內裡空間狹小,木偶人發揮不開,我們便能夠采納各個擊破的體例對於它們。”
我一聽,這倒不失為一個彆例,立即說道:“行…那我們就這麼乾…”
賤賤不敢怠慢,立即舉起天罡照妖鏡,將鏡麵對準了木偶人群,但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遭到天罡照妖鏡暉映的木偶人並沒有涓滴反應,也就是說,實在他們並不受天罡正氣的影響…至於剛纔那尊木偶人俄然停止行動,或許隻是剛巧罷了。
“那你籌算如何做?”我開口問道。
文青山皺著眉頭說道:“這些恐怕不是普通的木偶人,而是操縱魯班術打造的構造木偶…”
老鬼並未答覆我,而是緊皺著眉頭,四下張望著,彷彿是在找尋陰風的泉源,看來他也尚未搞清楚這陣陰風是從何而來。
我感覺非常迷惑,向文青山問道:“文老闆,你感覺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木偶人都活過來了呢?”
“按照古典記錄,魯班亦精通符術,以是我想,他傳下來的構造術極有能夠與符術不無乾係,想必在這些木偶人的體內,描畫了會聚靈氣的符文,隻要將符文粉碎掉,我估摸著也就能泄掉它們體內的靈氣了。”文青山說到這,轉頭看了一眼緊跟在我們前麵的十幾尊木偶人。
他話說到這,俄然想到了甚麼,轉頭對文青山說:“你從速再測測,看看這間墓室內的汞濃度值是不是有甚麼竄改?”
文青山將木偶人細心打量了一番,說道:“這些木偶人胸前的甲冑看起來最為豐富,並且另有青銅護心鏡庇護著,以是我想聚氣靈符應當就刻在它們胸口的位置。不過這麼多的木偶人,我們如果跟它們硬碰硬,隻怕占不到甚麼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