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上承諾了一聲,內心暗想:“人家手裡可都拿著兩尺多長的刀,我拿甚麼跟他們硬碰硬!”
聽他這麼一說,我俄然想到,林可兒手中那塊本屬於林光遠的身份石牌,上麵便刻了一個金字。莫非林光遠就是五大護法中的金護法!?而林欣,便是火護法,可再細心一想,這彷彿又有些不對,因為算起來,林光遠是林可兒的爺爺,並且當年林家滅門慘案產生的時候,林可兒還是繈褓中的嬰兒,又如何能夠是跟林光遠平起平坐的火護法呢!那麼,林可兒手裡這枚龍牙又是從何而來呢?
我又趕快往前跨出一步,趁著他還冇站穩身子,手持龍牙朝著他半弓著的後背便猛紮了下去。鋒利的龍牙一下子便刺穿了他的後背,並且彷彿正中他的脊柱部位,跟著“哢嚓”一聲響,他立即冒死地掙紮了起來,並伸開嘴,厲聲吼怒著,模樣顯得非常痛苦。
“火護法是誰?”我微微一怔。
莫非還真是行屍!?
“彆廢話啦,要你進屋就進屋!”賤賤不由分辯地將牛瘦子推動了屋內,我和文青山跟在前麵也正欲進屋,可還冇等我倆出來,俄然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院子的大門竟然被人撞開了來。
三個傢夥喘著粗氣,收回“呼呼”的聲音,漸漸向我倆走了過來,文青山趕快抄起牆角處的一把鐵鏟,我則立即將龍牙拔了出來,橫在胸前。
“龍一說能夠用火臨時壓抑住血藤,如許我們就有約莫兩個小時擺佈的時候闖出來。”
我解釋道:“阿誰土坑內裡陰氣很重,想必是因為這個原因。以是纔會滋長了血藤。”
我昂首衝著天空吹了一聲口哨,但暗影並冇有像平常那樣從半空中飛落下來,反而收回了一陣更加短促的鳴叫。
他話音剛落,我俄然瞥見牆頭彷彿有一團黑影一閃而過,我立即扭頭,卻並冇有任何發明。
直升飛機就在公路上降了下來,幾名身穿防護服的人從飛機高低來,將行屍抬上了飛機,又對側翻的大卡車停止了一番詳細查抄,並對現場停止了消毒措置以後,便分開了。
我大著膽量走上前去,抬腿朝著他的身材踢了一腳,他也冇啥動靜。
“不管如何樣,血藤可不好對於,你們籌算如何進入墓穴?”文青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