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皺了皺眉,也冇說話,反而閉上了眼睛。我這看的有點奇特,就直接問何老三:“何大哥,到底是甚麼東西在……”
正想著,二白就在我腦袋裡說道:“哥,你聽,彷彿門外有動靜!”
話音未落,我就聽到門外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聲音,那聲音就像是用勺子在刮玻璃似的,叫人聽了內心都跟著發癢。小離一下子也驚醒了,瞪著大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門外。未幾時,那種刺耳的聲音就在門外響成了一片,除了乾盼山以外,統統的人幾近都醒了,一個個麵無神采一語不發地看著門口不說話。
見何老三不說了,我們也就冇再細問。每行有每行的端方,有些東西是不能破的,這我們都明白。像蓋屋子上龍骨要放鞭炮,打水井的頭口水要祭天,開船的普通不肯意讓姓“陳”的掌舵是一個事理。
那聲音約莫響了兩個小時,才垂垂地消逝。何老三這時才鬆了口氣對我們說道:“能睡就睡會兒吧,估計一會還得來的更凶。”
師兄這是不想讓我們透露身份?莫非是他有所發明瞭?看著師兄搖著頭,我倒是把到嘴邊的話又給嚥了歸去。師兄藉著伸懶腰的工夫湊到我耳邊說道:“能夠都百年的積怨了,不好對於。煞氣挺重的,盤子都不靈了。”
他剛說完,師兄就淡淡地說了一句:“恐怕是冇那麼簡樸。今晚,門外的玩意,必定是來索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