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本身不解地說道:“我叫你送來的?”
乾盼山轉頭對紮紙劉說道:“紮紙劉,柳寒舞給你的那塊金文銅片呢?”
小離一見我擺手了,笑了一下,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一下就坐在了我中間,直接就把那鏡子塞到了我手裡,然後就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彷彿在等我說甚麼。
他這麼一講,我算是有點就明白過味兒來了。不管是誰給小離郵了這麼個假古玩,不就是想讓她跟著我嗎?
我點了點頭,冇準對方就是想用這麼個假古玩讓我們亂猜想,擾亂我們也說不定。想到這,我俄然想起這麼半天乾盼山竟然冇插一句話,這可有點希奇了。如果在平常,這大哥必定早就會酸溜溜的插話各種擠兌我了,如何現在卻蔫了呢。
我內心一顫,嗯了一聲,忙問,這話如何說?
我看了看手裡的鏡子,又看了看小離,迷惑地問道:“給我這鏡子,是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