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魂香的味道立馬就從我嘴裡冒了出來。我今後退了好幾步,看著紋絲未動的孟凡,有點迷惑。
剛說完,一揮手中的鬼爪刀,就朝我腦袋砍了下來。我一矮身,拿起打火機,朝著孟凡的肚子上就來了一拳。
“哥,又是阿誰八爪魚!”
我就聽有人大喊一聲,從門口猛地閃身出去一小我,從牆上拔下來兩把木劍朝著雪華和傲尋就刺了疇昔。
我一聽,這幾小我還真是難對於。已經鬼上身了,還能保持復甦,這也實在是太玄了點吧。看著窗台上已經掛斷的電話,我內心也冇了底,心說師兄他們到底甚麼時候能到啊,再晚點恐怕就是來幫我收屍了
“你們仨,對於我一個手無寸鐵的,就不怕丟人?”
“啪啪”兩聲,那木劍上的符紙燃了起來,一股嗆鼻子的硫磺味從上麵冒了出來。
昂首一看,兩把鬼爪刀已經插在我頭頂的牆壁上了。
“哥,這對煞怕是不可……”
孟凡握動手裡的刀,一步步地朝我走了過來。
“你倆不消爭,都得死在這,我就喜好看人臨死前的掙紮,咱在多玩一會吧。”
“彆說,你弟弟這幾年吃的這麼些個怨氣,倒也有點用,就是不曉得他那‘凶鬼煞’和我身上這鬼母的‘怨胎煞’哪個更強一些。”
我喊了一聲,就看到麵前一個黑影猛地朝孟凡撞了疇昔。撞的孟凡一個跟頭,今後退了兩步。緊跟著我就聽到嘩啦啦地鎖鏈聲音,我當場一貓腰,牆皮掉了好幾塊在我頭上。
雪華收回擊,看了看我對傲尋說道。
我說了一句,從口袋裡抽出鬼煙,叼在了嘴,緊跟著就第一個打滾,躲過了孟凡扔過來的另一把鬼爪刀。我拿出打火機,剛要點菸,麵前寒光一閃,一根鋼針已經飛了過來,打掉了我手上的打火機。
“哼,還說不怕死,一群怯懦鬼。”
“女孩子家,舞刀弄槍的多不好。”
“你們……誰敢!”
“哥,你冇事吧。”
傲尋冰冷的目光掃過我,又看了看手中的鬼爪刀,用刀尖拍了拍我伸著的手。
“先把他手給我砍下來,我看看他還能拿甚麼來亂紮。”
“我能有甚麼事,不過是快死了,不過看來此次咱倆算是能結伴走了。”
“弄死你了,就冇人曉得是我們仨殺對於的你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