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一聽,又笑又哭,老爹也是連連點著頭,嘴上說著“冇題目”。
走的時候,老頭子叮囑我媽,說今後能夠叫我弟,但是不能再叫帶“清”的名字,和“輕”同音,不吉利,怕他魂往外跑。我媽倒也痛快,直接就取了“一清二白”的“二白”兩個字,因而纔有了明天我弟這名字。
我閉著眼睛,蹲在地上像是再往上看。
“看……看不見。他們臉上有……黑氣。”
老頭子看著我當真地說道。
這時我也幽幽地轉醒過來,恍惚地說了一聲。
“少清啊,你有甚麼話想交代就跟爸媽說吧,啊!”
老爹和老媽麵麵相覷地看著我又看了看老頭子不曉得說甚麼好,我記得我嘴裡鬼煙的味道辣的我有點想咳嗽。
我老爹和老媽從速把我從地上給扶了起來,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把還剩一截的菸屁股從我嘴裡拿了出來。
說著走了過來伸脫手就要按我腦袋,我媽說,當時我一把抓住了老頭子的手說:“不可。我得跟我弟在一起,讓他呆在我身上!”
“冇事兒,你彆怕。有我在呢,來,看到我手了嗎,抓著!”
“少清,是你嗎?”
以後產生的事,都是我媽給我講的。她過後問起我知不曉得做了甚麼,我儘力的回想,可除了最後感受暈倒,就再也想不起任何東西了。
老媽和老爹手心都出了汗,但也不敢問,隻能看著老頭子在那比劃著甚麼。
“媽!”
“媽,我餓了。”
老頭子聽了我嘴裡微小的答覆,眉頭一皺,彷彿在思考著甚麼,
“你現在就在你哥身上呢,彆怕啊,彆怕,我們都在這陪著你呢!”
老頭子看了看我老媽和老爹說道:“這倆孩子本來就是三魂相通,七魄略有分歧,開竅也不消吃力。但是如果要讓這已死之人的靈魂上了活人的身,今後不但是能看到那些東西那麼簡樸。”
老頭子的聲音有點乾,一招手,一旁的柳寒舞就端著一杯東西給了他。老頭子拿疇昔一飲而儘,老媽和老爹過後都說聞到一股很香的白酒味。
老頭子又喝了一口白酒走了過來,用手扇了扇我身邊的引魂香,跟著用手指在那劃了起來。
然後就看我咕咚一聲又躺地上了。
我邊比劃著,邊像是在開車門,手腳不斷的踢動著,可彷彿就有看不見的人死死的把我抓在了原地。也恰是這個經曆,讓二白驚駭坐車,一坐到車裡,看著內裡的車窗,他就會想起當時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