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說啥了?”
王彪子磕磕巴巴地故作平靜的說道。
“王彪子如許的人,說不定身上還揹著好多條性命。但有些事,不是我們能管的。”
老三看到,忙上去扶住了王彪子。
“彪哥,我這行有我這行的端方。這鬼收到我手裡,那我就是監護人,得看著。實在吧,如果交到彆人手裡,出點甚麼事,那但是一點怨不著我。但萬一如果出點事,傳出去了,那不是砸我飯碗麼。”
“啊,啊。這,這是你要的阿誰數的尾款,暗碼六個8。都在這呢,都在這呢!”
二白顫抖了一下說道。
我看了看銀針,取出口袋裡的手絹把它包好,放了起來。心中模糊的感覺有點奇特,要說撬行的不是冇有,但搶了個“素體”,還真不曉得她有甚麼用。正想著,我瞥了一眼地上放著的風衣。
我麵前的這個滿臉油光的瘦子叫王彪子,就是他請我去那豪宅中收女鬼月季的。此時現在,這貨嘴上叼著煙,正一臉不信賴的看著我。
王彪子彷彿內心有了底,又笑了笑說道:“冇事,我和月季是老相好了。我瞅瞅她在瓶裡過的好不好。你放心,我謹慎著點,不能摔破了。並且,另有你在這呢,我也放心啊。”
“王老闆,您,不看看月季了?”
見王彪子臉上變顏變色,我持續煽風燃燒:“我跟您說實話吧。您之前你請的那倆人不敷她看的,她說她也就是略微經驗經驗他們。等見到把她弄死的人嘛,必然會先剝了他的皮,再嚼碎他骨頭……”
我嘴上說著,眼睛悄悄看著王彪子臉上的竄改。
我也懶得看王彪子那語無倫次的糗樣,也就冇在嚇他。收起手中的小瓶,伸手拿過銀行卡朝王彪子晃了晃說道:“那彪哥,我先走了。”
王彪子嚥了口吐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