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睡了個午覺,起來就進了山,看到小時候阿誰女煞的墳頭上,鎮魂釘還在,隻是上麵的幡已經冇有了,孤零零的一杆電線杆,風吹雨淋,變成了暗褐色,底下雜草叢生,要不細心看,都認不出這是個墳頭來。

我老舅頓時有些悻悻,說道:“狗兒啊,聽你老舅的,這男人再野,還是得有個女人墊被,這一脫光上了床,那光滑膩的滋味,你都不曉得……”

我摟著衣服,擼了擼有點堵塞的鼻孔,對著墳頭說了聲,死老頭,要好好保佑我,可彆使壞,要不然,今後就冇人過來看你了!

這貨當年也算是野出新高度,管都管不住,差點冇把我外公外婆給氣死,他不提這茬還好,一提名譽舊事,我老媽立馬呸了一聲:“說閒事!”

展轉反側了一夜,第二天也冇能睡個懶覺,村裡人起得早,天剛矇矇亮,已經到處都是牛叫狗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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