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是驢玩意麼!”我吸了口煙,不曉得如何的,的確比之前更英勇了,昨晚的確是把她折騰的夠嗆的,心對勁足中,也有些垂憐,“你要累了,咱就歇著吧,讓它一邊風涼去!”
“你看它這模樣,能不來麼?”我有些壞笑了起來,一隻手伸下去撫摩著蘇姐兒的秀髮,腰部微微一挺,直愣愣的東西就頂在她臉上。
房間裡頓時交叉著粗重的喘氣和稱心的嗟歎……
“喲…”蘇姐兒微微嬌喘了一聲,側身滾落在沙發內側,一隻荏弱無骨的手卻趁機摟在我身上。
好久冇有乾這事兒了,一時候有點把持不住,不成描述的驢玩意,感遭到近在天涯的熱氣,一下子又有些躍動起來,蘇姐兒微微訝異了一聲,說:“還來?”
“好人!”蘇姐兒較弱的靠在我懷裡,嬌聲說道:“是氣質啊!”
“庫擦!”一聲巨響把我驚醒了過來,唰的展開雙眼,如何會有白光閒逛?
奇特,初冬如何會有雷雨?我點了根菸,靠在床頭,剛噴了一口,被子裡一雙溫熱的手臂已經環在了我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