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情感終究在某個傍晚發作,群情激湧的年青人擁著村長,浩浩大蕩的殺往陳腐頭獨居的處所,咬牙切齒,勢要趕走這個不知恥辱的老貨!
他們說的是三房的孀婦,人長得倒是挺姣美的,嫁過來冇多久男人就死了,家中再無親人,生遺腹子的時候難產而死,一屍兩命,剛過甚七呢!
說到底,誰也不曉得這根玩意兒,除了撒尿,到底是如何使的,隻感覺跟女娃做那種事兒,是件非常奧秘而巨大的豪舉,更彆提是死人!
鼓包一樣的圓墳上,本是新土,葬得又草率,非常堅固。
當這群老夫氣勢洶洶的趕來,追著本身家孩子邊抽臉連狂罵“艸你母”的時候,陳腐頭才站了起來,悠悠的叮嚀那些老夫們說:“都是自家娃,動手重點!”
叔可忍,嬸不成忍!
這般孫子明顯駭得不輕,卻死活起鬨,把我給架在那兒了!
以往村裡長幼紅白,都是請府城裡的先生來,自從那先生被掃進牛棚以後,這群老夫們就冇了主心骨,整天惶惑,擔憂著百年後冇個好去處!
晃眼間,我瞥見濃稠的鮮血從棺材蓋的縫裡滋滋的往外冒!
它孃的,我哪曉得是甚麼滋味,被逼急了,又拉不下臉,隻好隨口胡扯道:“就跟茲尿差未幾,尿完了不是要抖那麼一下麼,就是那種感受!”
墳上的新土,還露著草根茬兒,墳頭冇有立碑,隻要一把招魂幡,在月影下跟幽冥裡飄來的鬼符普通招搖著。
這棺材蓋竟然是鮮紅色的,在黃褐的泥土中,顯得特彆詭異!
大楞那逼貨腦筋有點一根筋,年紀又最大,被我搶了風頭,現在是要跟我死磕了,折了跟粗枝過來,遞給我,說:“今兒如果不挖,今後就彆村裡混了,學老黃追母狗去吧!”
大楞一巴掌摑上鐵蛋的後腦勺,罵道:“你鬼叫個啥?!”
我出世的時候,東風早就吹遍了大江南北多年,捱過了寒冬以後的蛇鬼牛神,紛繁出洞,投機倒把、坑蒙誘騙、三教九流,一下子都冒了出來。
我跟巷子裡的小火伴滿村攆著狗,不知不覺就到了村西頭,這邊背景的緩坡上,是村裡的祖塋,埋著數百年來的死鬼。
就這麼個古怪老頭,跟我非親非故的,成果卻成了我師父,這內裡也是人緣際會,差點搭上我這條小命。
冇等我對勁完,一群人已經圍著我,七嘴八舌非逼著我說那滋味到底如何?
在我七歲的那一年,八月流火,地裡旱死了一大片,大人們都為了收成不好頭疼,我們這些毛娃子卻更加安逸,閒到蛋疼的境地,就想找些刺激的事兒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