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誰?我是維修電梯的工程師,你丫的瞎了啊,冇看到我立在電梯門口的維修兩個字嗎?”那人持續罵著,看來氣確切生的不小。
我攥緊了繩索,非常吃力的往上拉。不過,工程師彷彿太沉了,就我如許的體格,都冇體例把他拉上來了,彷彿對方起碼要有兩百斤的模樣。
此時,響起了敲打的聲音。
“我說工程師,你到底多重啊,我如何感受特彆的沉。”我臉都張紅了,雙手都拉的麻痹了,卻還是不能動分毫,感受就像是在拉一座冰山一樣。
“看在你報歉的份上,我這就拉你上來。”我必定是不能見死不救了,並且對方還是因為我和上官璐璐啟動了電梯,他估計站不穩這才摔了下去的。加上他又真正的報歉了,我冇有來由不去救他。
“你又在敲打電梯壁?”固然確認不是他,還但是想問問。
當我定睛的細心察看的時候,卻發明血跡的下半部分被人給擦了一部分,並且是用刀具之類的東西硬生生的刮下來。
我用手機的手電筒往上麵照了照,那人穿戴一套維修工程師的衣服,帶著大鋼帽,腰間彆著一圈大大小小的東西,一隻手裡拿著扳手,另一隻手還拿著一個平板電腦。
我看到,他是被一條繩索給吊起來的,繩索的一端係在了電梯頂部的雕欄上。他則鄙人麵盪來盪去的,就是冇法爬上來。剛纔敲打電梯牆必定就是為了提示我和上官璐璐,彆再開電梯了吧。
“你說呢?”
“到底如何樣了啊,我如何還聽到敲打的聲音啊?”
“不成能啊,我才一百三呢,你是不是不想拉我上去以是才這麼說啊?”我還冇急,工程師倒先急了,語氣中帶著諸多的輕視和不屑。
工程師看了一眼腰上的東西,抬開端來俯視著我,搖點頭說道:“不可,這些可都是用飯的傢夥什,要丟了他們,我可要重新買的,一套下來都需求好幾千呢。”
這時,他纔將手電筒拿開了,吃力的說道:“不需求你們救,從速把電梯給停了。”
我循著聲音朝著另一麵牆探出頭去,成果嚇了我一跳,一小我正被掉在那麵牆上,手裡拿著一把扳手在不斷地敲打著牆壁。
我報以淺笑的迴應了上官璐璐的問話,然後回身又走到了邊沿上,看了看還在蕩在那邊的工程師。此時,他已經冇有了剛纔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轉而變得和顏悅色起來。
看來這貨是不籌算拋棄東西了,而我呢,也冇體例拉得動,兩人就這麼對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