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擺了擺手:“管他們來是甚麼目標,本日我表情好,不與他們計算,把他們趕走便是,那大門我們本身修。”
“叮嚀下去,今晚把池子裡最肥的那條魚給煮了!”沈風一口氣將魚食全灑下池子,盯著那搶得最歡的紅色錦鯉,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謀士說著就合起扇子,大步迎著閻守一走去。
下人又道:“來的是一男一女,自稱是甚麼魯班傳人閻守一,另有平話人柳鶯……”
沈家內院。
走近今後,謀士舉頭挺胸,高傲道:“鄙人乃是崑崙山南嶺學宮……”
下人隻能說道:“他們說是來找老祖宗的。”
“閃一邊去!”
“不是已經回絕他們了嗎?”沈風不耐煩地說道。
崑崙山雁家的人來了,也得尊稱一聲閻兄,你他媽算老幾呢?
沈風見狀,麵露驚色,趕緊對謀士說道:“我們的人呢?攔住他們呐!”
閻守一擺佈看了看,直接從一旁搬起一個大花盆,砸向謀士,但那大花盆隻是落在謀士身邊,濺起的水花糊了謀士一臉,嚇得魚兒紛繁逃竄。
“家主,家主!出事兒了!”
“來甚麼?”謀士迷惑。
“平話人柳鶯?”沈風總算是開口了,“柳鶯我倒曉得,是那寅湯的女門徒,那魯班傳人閻守一又是甚麼來頭?”
“但此事老祖宗並不知情,您肯定不與老祖宗籌議籌議?”謀士說道,“沈淑貞畢竟是我們族中前輩,現在在錢塘也有一席之地,老祖宗他……”
沈風身邊,有一名沈家謀士問道:“家主,您肯定不參與今晚火化場之事?”
“你罵我是狗?”謀士大怒,“甚麼魯班傳人,你的確就是地痞傳人!”
一條條肥碩的錦鯉,足足有成年人大腿一樣的個頭,在水中吃力地遊著,爭奪沈風順手扔進池中的魚食。
柳鶯迷惑道:“他剛纔說他是甚麼崑崙山南嶺學宮的。”
謀士壓根冇想到閻守一會如此無禮,泡在水中罵道:“你們官方教派公然是一群山野村夫,竟然如此無禮!”
“管他南嶺北嶺的,關老子屁事,老子明天找的又不是他。”閻守一滿不在乎道。
“混賬,老祖宗豈是他們說見就見的?”謀士嗬叱道。
“家主不消擔憂,他們是官方教派江湖人士,而我出身崑崙山南嶺學宮,身份高貴,他們多數會給些麵子!”
“老祖宗對沈淑貞是甚麼態度,你還不明白嗎?”沈風打斷道,“且不說沈淑貞是嫁出去的人了,當年老祖宗能狠心把沈淑貞扔進井裡泡三天三夜,現在也能對沈淑貞之事坐視不管,即便通報給老祖宗,最後也是一樣的成果,還不如讓老祖宗持續享清福,多此一舉打攪他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