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猴在三輪車裡搗鼓來搗鼓去,擰出一盒帶子,“三十一套,附贈兩張西歐的。”
我感覺特委曲,瞪著他講道,“你特麼也冇說明白啊!”
她坐上椅子,很傲岸地對我揚了揚下巴,“你叫王青雲是吧,趙凱發賣淫穢光盤的事,你有冇有份?”
“做甚麼?”服侍好祖師爺,我轉頭不解地望著細猴。
“有冇有非洲的?”
“閉嘴!”有個剃著板寸頭的年青差人看不下去,上來就踹了細猴一腳,卻給細猴躲開了,這小子明顯甚麼事都冇有,卻捂著肚子大喊道,“差人打人了,我都流血了,街坊鄰居都來看看啊,二嬸,你家女兒拍照機呢?”
我在他身邊找個潔淨點的處所坐下,說道,“你籌算一向乾這個,冇想過找個端莊行業?”
“行了,不管如何說,你總算幫哥們出了口惡氣,這幫驢日的整天把我們當鴨子一樣趕,我憋著這口氣好久了!”
“嗬嗬,有正版的你特麼咋不買去?非洲的行情走俏,愛買不買!”
臥槽!
我反手就是一耳光摔疇昔,抱住他的腦袋往下一壓,一個膝頂撞在他胸口上。
他這一通喊,幾個差人神采全變綠了,我很無法地對細猴點頭,“彆特麼喊了,還嫌不敷丟人是吧?做筆錄就做吧,咱又不是不熟諳字!”
細猴騎著三輪車,一邊帶我在冷巷子裡穿越,一邊跟我會商上大專的時候哪個女同窗胸最大、哪個女同窗屁股最挺,還拿我偷偷給一個綠茶婊寫情書的事笑話我,我倆有一搭冇一搭地聊著,半個小時後,來到一座天橋角下蹲好。
第二天一早,我還冇睡醒,就被內裡的拍門聲給吵醒了,細猴眯著眼睛坐起來,痛罵道,“特麼的誰啊,大朝晨敲甚麼喪門鐘!”
我一臉希奇,順著門口往外望出去,很快就瞥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警,正冷著臉堵在大門口。
“美女,冤枉啊,是哪個王八蛋胡說八道,我可冇……”趙凱瞥見這步地,早就嚇復甦了,眸子子一轉,耍惡棍道,“你們說我發賣盜版光碟,有證據嗎?有本領你搜啊!”
被手電筒的燈光一晃,我刹時就懵逼了,這才發明剛纔被我痛揍的兩個傢夥,竟然都是城管!
“你……”這女人被氣得夠嗆,非常傲岸地揚著下巴,看向我們的目光就彷彿在打量臭蟲,“買這類光碟也是犯法的,你不曉得嗎?從速跟我回局子,先做做筆錄!”
“賣光盤啊!”細猴拍著腦門,滿臉笑容地說道,“真不瞞你說,我這一屋子光盤可算把我全數的產業都砸出來了,不先措置一批,下個月連房租都交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