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能先分開,歸正我已經調查清楚,這個姓周的絕逃不掉乾係,做足籌辦以後再捲土重來,不信搞不定他!
鬼童畢竟是紙紮的,固然看起來和凡人差不遠,但他們並冇有嘴唇,嘴巴隻要一條縫,嘴唇咧開,暴露兩排白森森的獠牙,竟然就這麼朝我腦門上啃過來。
可裹在他身上的那層白紙被燒掉了,那股盤桓在我身邊的陰沉氣場卻冇有涓滴減少,彷彿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暴露一道烏玄色的身影,咧著發亮的尖牙,對我收回冷厲的詭異笑容。
這些充滿老練的聲音會聚在一起,卻讓我感受後背爬滿了螞蟻,每個毛孔都在收縮,不到兩秒鐘的時候,鬼童就已經將我團團圍住了。
咯咯……
真該死,又被圍住了!
官方傳說,有一門紮紙匠的技術,傳聞有道行的人,能夠把紙人紮活,以假亂真,比瘋道人傳授給我的紮紙術更加奇異,冇想到我竟然在這裡遇見了!
“哢!”
我緊了緊發乾的喉嚨,將棺材釘抓緊,藏在背後,麵無神采地說道,“玩甚麼?”
打火機上的火苗固然很小,可鬼童卻紛繁停下了靠近我的腳步,很明顯,火焰是他們最害怕的東西。
我將幾枚七星釘拔出來,揚手一甩,釘在了地上,同時排擠三枚銅錢,扔在腳下排成一行,組分解一個七星陣,緩慢地踏動起了步罩。
這個周科長公然不簡樸,竟然在屋子裡養了這麼多小鬼,估計全都是被他害死以後煉製出來的,因為是非命,以是戾氣比普通幽靈要重,一次性這麼多,我可抵擋不住。
我身材懸空,雙腳很快就分開了空中。
每一隻手上都長滿了青色的指甲,那些指甲微微曲折,閃動著鐮刀一樣的鋒芒。
話音落地,我倒扣在手中的銅錢頓時脫手飛出,射向了剛纔進犯過我的阿誰小鬼。
臥槽,我說如何這麼逼真,本來不止是紮紙術,每個鬼童體內,都被封印著一個小鬼!
而隨後,頭頂上的鬼嬰也伸長了胳膊,死死搭在我的背上,用力往天上扯。兩雙鬼爪子沿著分歧的方向拉扯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彷彿在拉鋸子。
這些鬼童的姿式和笑容都很不調和,特彆是那對笑起來的大眼睛,從呈現到現在都冇有眨一下。
我掃視了幾圈走廊,冇有任何發明,輕手重腳地走出走廊,剛想沿著樓梯下去,頭頂上就收回“咯咯”的骨節轉動聲響,猛一昂首,頓時就看到了阿誰小孩,正用腳尖站在天花板上,小臉犯紫,陰滲滲對朝我嘲笑,“叔叔,我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