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望著整整齊齊被我碼放在桌上的紅絲巾、白襪子、紅皮筋,以及那雙紅鞋子,我的人生觀開端崩塌了。
聽完老李的話,我嚇得差點尿褲子,回想阿誰神采發青的小男孩,盜汗一刹時就沿著額頭流下來了。
“可你不是教過我燒艾草,還給過我一張符嗎,你必定有體例對不對?”
來到值班室,我把酒和涼菜擺在桌上,“老李,咱爺兩嘮嘮行不?”
但我冇敢真踹,說不準,這老頭能救我命呢。
“放屁!”我騰一聲站起來,大聲說道,“撞鬼的不是你,你特麼當然不怕了,不可,你不給我個說法,我現在就辭職!”
被老李看破,我乾咳了一聲,從速把女跟紅皮筋又找返來的事情奉告了他。
“這是啥?”我問道。
趁著時候還早,我從速去四周的小賣部買了條煙,咬牙一狠心,又買了一瓶好酒,拎著煙和酒,七上八下地走向值班室。
嘴上……口紅?
“說了冇事,你還不從速歸去?”老李很不耐煩地看了我一眼,我曉得,想從他嘴上套話,多數是不成能了,悻悻地縮回了手,轉成分開。
我接過來翻開,發明是張黃色的紙,上麵用紅筆劃著很多蝌蚪形狀的紋路,和前次陳剛給我的木牌很類似。
我不肯定這是到底算不算完,明天早晨的遭受,把我嚇得夠嗆,籌算先回宿舍好好補一覺,下午再找陳剛聊聊。
老李的話讓我氣得想踹他一腳,豪情撞鬼的不是你,才氣說出這麼冇心冇肺的話是吧?
老李抿了一口酒,用筷子比劃了一下,“不長,五六年了吧?”
這麼說,被我放出來的是鬼?
等我下晝寢醒的時候,發明床邊竟然多了一雙女人的高跟鞋,是紅色的,和前天阿誰美女腳上穿的一模一樣。
“小王,跟你說句實話吧,302那女人的老公和孩子在你來之前就死了,第一個死的是阿誰小男孩,小男孩頭七那天,死的是他爸爸,剛好你值班的那晚,又是他爸爸的頭七!”
從辦公室出來,我內心就像堵著一團火,格外難受,我現在已經冇時候去考慮報酬題目了,能保住小命,我就阿彌陀佛了。
我一臉狗腿地貼上去,遞給他一支菸,奉迎般笑道,“老李,你就跟我說話吧,到底啊咋回事,冇玩冇了得整這出,誰能受得了?你就當幫幫手行不?”
我不肯走,纏著老李問道,“那女的到底是人還是鬼,你給個準話行不,另有,她該不會再纏著我吧?”